回吧？行吗？”
程诚轻笑了两声，“我原谅她的次数还少吗？”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冷冷的视线从这对父女俩脸上扫过，“我以为之前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结婚了，我很爱我现在的太太。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找你们麻烦，你们见好就收很难吗？”
“阿诚你...”褚高朗显然是听不下他说这种话的。他有些焦急的站起身想要跟程诚分辨几句，却被女儿拉住了。
褚瑶冲他使了个眼色，低声说，“爸，让我跟阿诚单独谈谈吧。”
褚高朗张了张嘴，但看着女儿恳求的眼神，还是一挥袖起身出去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褚瑶并没有如愿得到跟程诚“单独聊聊”的机会。
那位殷勤的接待室秘书在褚高朗暂时离开之后，反而是从门外站到了门内。褚瑶用眼神示意了好几次，这位秘书小姐都跟没看到似的，在门口站的笔直。
“不用使眼色了，是我让她站门口的。”程诚见她眉眼不自然的颤抖，提醒道，“我现在是有妇之夫，基本的避嫌还是要做到的。”
褚瑶有些难堪的抿了抿唇，半晌道，“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
“不，我没变，我对外人一直这个态度。”程诚不咸不淡的回答。
他原本是不想再见褚瑶的。只是为了避免未来可能出现的麻烦，程诚还是决定最后一次跟她讲清楚。
“我为什么会跟你订婚，为什么无下限的包容你，其中的缘由你的父母家人不清楚，你自己也不清楚吗？”男人的眸色晦暗，“你一直在骗我。”
褚瑶有些狼狈的扭头避开他的视线，色厉内荏，“我骗你什么了？！”
“呵。”程诚低低的笑了两声，“我问过你，我落水的时候，那个下水救我的人是不是你。你是怎么回答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半晌，褚瑶也是笑了。
“你知道了？”褚瑶的语气有些难言的如释重负，就仿佛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似的，“你知道了也好，省的我整天瞻前顾后的。”
她这话也算是证实了程诚的猜想，有些以前他想不通的问题，如今这下也是完全能够想明白了。
“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好说了。”程诚双腿交叠，用一种谈生意的姿态对她说，“我让人整理了一份这些年来程家无偿帮助褚家的清单。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这么多年来，程家到底付出了多少大家心里都有数。真想撕破脸，先掂量掂量你家到底有没有跟我对着干的资本。。。”
他们的这场谈话比褚高朗预计的要短得多。
不一会儿，褚瑶一个人从会客室出来的时候褚高朗就心头一凉，看着情形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没有谈拢了。
“你连道歉求原谅都不会吗？！”虽说褚高朗平日里对女儿十分溺爱。可到了事关家族荣辱兴衰的大事时，他还是忍不住对女儿的没用心生怨怼。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后面褚高朗再想去找程诚都被秘书直接拦住了，说程总接下来有非常重要的行程没时间见他们。
几番请求无果后，他只能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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