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藏着黄金呐,这郁家要是倒台,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们家了。
苏家只有苏曼一人,她也敢出来帮忙了,并妄图贴贴郁松岩。
郁松青实在是难搞,有毛病一样,郁松岩虽然不如郁松青,只是个临时工,但比着别人,也是非常好的,起码长得足够好看,正好趁着郁家有难,她一定要好好表现。
郁松岩毫不留情的推开苏曼,差点把苏曼堆倒。
他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革委会的人,那些人疯了一样的争抢郁松川手里的两封信,想要把证据销毁,这些人都明白啊,显然是惯犯。
郁松川那是一个能打一群的,再加上堂哥堂嫂们非常卖力,他们根本够不着。
大伯和大伯娘这边被王大爷和五六个青年追着打,王大爷的两儿子不断的往上冲,刚要处于劣势,爷奶也不躺地上了,扑上去厮打王家,另外潘红英和张阿妹的战斗力非常强,不怕挨揍的往前冲,很快也占据了上风。
苏曼贴不上郁松岩,还差点摔倒,妈的,郁家这两兄弟有毛病吧!她冲上去厮杀了。
主要殴打王大爷一家。
这王大爷一家子恶心死了,跟踪她们家,跟踪她,她们家已经忍了许久了。
朱劲松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事情怎么到了这种地步?他伸手就要从枪匣里拔抢,被郁松川按在了地上,手一伸,抢走了他枪匣里的手枪,“你个狗日的敌特头子!你还想销赃?”
他抬手给了朱劲松两巴掌,直接把他的牙齿打的脱落,朱劲松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打出去了,脑袋瓜子嗡嗡嗡的轰鸣。
“你个王八羔子,想把我们家往死里整啊。”郁松川不解气,又给了他两拳头,这次没往脸上招呼,怕把他打死了。
拳头挨在自己身上,那是真的痛,朱劲松在这一刻,终于后悔了,他没想到郁家这么难搞,所有的手段都郁家都没有用。郁家人战斗力太强,郁家人也太精明了。
朱劲松吐了一口血:“你放了我,这事情到此为止。”
郁松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拍拍朱劲松的脸:“你个敌特头子,都现在,你还敢威胁我?”
放过?不可能的,朱劲松只能死。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郁松川笑了,“听到了吗?”
“誓死捍卫主席,打倒朱劲松,打倒土皇帝!”
郁老太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哎呦哎,她捂着头又躺下了,郁老头也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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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红英撇撇嘴,也跟着倒下了,哎呦哎呦的捂着肚子。
郁松川见人群涌入,立刻一个箭步踏上高凳,将手中的两封信件高高举起,如同一面胜利的旗帜。
“同志们!你们来得正好!”他声若洪钟,每一个字都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上,“真相大白了!我们揪出了潜伏在最深处的毒蛇朱劲松!这个敌特分子,就藏在我们的革委会里,利用职权作掩护,专门压迫忠良,妄图破坏我们的革命事业!”
他奋力挥舞着那封厚厚的信,纸张哗哗作响,“这就是铁证!这是他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密信!里面记满了我们的内部情况,他就是用这封信向他的主子摇尾乞怜!”
一旁的郁宏志岂可不能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他上前一步,同样举起那封伪造的信,脸上混杂着愤怒与痛心,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同志们,再看看这个!朱劲松这个败类,手段何其歹毒,他弄来了我大侄子郁松青的笔迹,伪造了这么一封彻头彻尾的假信!通篇都是亲美辱国的污言秽语!他想往我们这些忠于革命的人身上泼脏水啊!”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高举‘密信’,一个怒斥‘伪造’,瞬间就将‘敌特朱劲松陷害忠良’的罪名盖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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