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侧脸笑了笑:
“记住了吗?”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正要伸手去拿菜单。
一旁安静站着的黑子哲也忽然出声:“纱代,不介意的话,中午要不要来我们班吃咖喱?”
他一边轻描淡写地邀请,一边熟稔地拾起菜单将订单报给后厨。
我倒是无所谓中午去哪吃饭,于是点了点头:“嗯,好的。”
哥哥唇角微弯,微微一笑后,偏头看向桃井:
“桃井同学,要一起吗?”
桃井白皙的脸颊顿时浮上红晕:“当然!”
-
童磨漫不经心地抿了口咖啡,打量着这一幕。
和纱代不同,他倒觉得学园祭还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被迫扮演服务生的妹妹见到他后明明相当不悦,却碍于各种原因,只能不情不愿地乖乖过来。
不是很有趣吗?
只是还没多说两句,就被人不动声色地隔开。
“养得这么精细?”
童磨搁下杯子,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
他前世几乎不管这些事。
甚至他给人提供的居住环境都称不上明朗单纯。
更多时候,除开物质帮扶,童磨只会站在旁观者角度,并不过多插手。
指望着他像黑子哲也那样时刻关注妹妹的心理健康,显然不切实际。
何况,他从一开始就不具备这种意识,即兄长对妹妹所负有的责任意识。
在童磨看来,既然他能轻而易举地适应这种环境,那连这都适应不了的其他人应是愚笨到无药可救。
甚至就算适应了,也不是一件值得骄傲或特别的事。
因为适应环境是人的本能。
而无法适应的愚笨之人被环境淘汰,多么理所当然。
“连如此简单的交谈都接受不了,生活在这种密不透风的保护下,纱代肯定很难受吧。”
童磨自顾自地替人下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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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到底有任务在身,帮忙接待一会儿可以,但不能一直待在我们班。
因此正在端西点的我听到这句后,顿时如鲠在喉。
这算什么?他替人难受的毛病又犯了?
我看了这人一眼,平静无波地开口:
“别擅自替别人做选择。”
真比起来,他和哲也哥之间完全是阴间和阳间的区别,中间都能差上一个鬼舞辻无惨。
童磨轻挑了下眉,勾起唇角道:
“纱代,你是别人吗?”
我对上他的目光,淡淡道:“现在是。”
-
中午,我去哥哥的教室找他。
这是一个场景和氛围营造得很像五星级酒店,但端上来的咖喱实际只是普通家庭咖喱的店。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发色显眼的学长说话。
“哥哥,桃井学姐还没到吗?”
黑子哲也正要开口,绿间闻言抬起头:“黑子,待会儿桃井也要来吗?”
“嗯,是的,要一起吃饭吗?”
绿间微微蹙眉,果断拒绝:“我先走了,桃井是金牛座,和巨蟹座的我今天运势相性极差,再待下去,我会倒大霉的。”[1]
我:“……”
这位学长明明看上去相当理性,私下竟然这么迷信的吗?
“说起来,黑子的妹妹,你的星座是什么?”
我顿了几秒,平淡道:“双子座。”
“双子座的话,今天的运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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