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曾经的她。
慕寒时低着眉眼,幽湖般的眸子沉得吓人,“你可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敢要我?”
“你敢给,我就敢要。”
四目相对,似是较量,谁也不避。
如此之近的距离,近到她能从对方的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黑如瀑的发,艳绝的脸,扯着唇角似笑非笑,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点也不在乎。又不是要来当丈夫。你……你……你生什么气啊?是你说你要补偿我,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的……”
“我再说一遍,钱财、地位、权势,并不包括我,且仅限于你自己。”
慕寒时背着手,瞬间飘移远离,像是生怕被她沾上似的。
她撇了撇嘴,这人倒是狡猾。
女子不能封侯拜相,后面两样对她而言没什么用处,至于钱财,她若是要得多了,比如说整个侯府的财力,这人又不是侯府之主,给得起吗?
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玉流朱。
“你喜欢玉流朱,怕我伤害她,那你为何不干脆将人娶回去,好好照顾好好保护,何必多此一举?”
求人不如求己,将人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何需要挟别人?
“这是我的事。”
“那和玉流朱如何相处也是我的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凭什么她要听他的?他是她的什么人?
简直是可笑至极!
这个人口气之大,钱财、地位、权势任人开条件,想来有几分本事。为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大半夜的不做人,又是暗中窥探,又是威胁别人,就是不娶,为何?
无外乎世间礼数,伦理纲常。
玉慕两家之前有口头婚约,玉流朱算得上是慕霖的未婚妻,当叔叔的觊觎自己未过门的侄媳妇,传扬出去必会被人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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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保护玉流朱,又不肯娶她,你是不是在害怕?”
话音一落,她便感觉慕寒时的气势突变。
从高冷的黑月光到阴暗疯批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然后她感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将自己团团围住,窒息感与狂乱的心跳一齐涌来。
慕寒时突然欺近,眸子半低着,眼尾却微挑着,带着邪气。“你怎么知道我害怕?”
他轻飘的语气中隐约有一丝兴奋,没有被人说中心事的恼怒,而像是欢呼,仿佛找到了知音。
沈青绿再次闻到他身上那冷雪与青竹混杂的气息,或许是喜欢这样的气息,让她像是被壮了胆,“你身为叔父,竟然看上了亲侄子的未婚妻,你不敢娶她,是怕世人唾弃你,看穿你内心龌龊,道貌岸然,实则是个最为庸俗之人的本质!”
“没错,我就是个内心龌龊的俗人,我就是喜欢不该喜欢的人。”他不见生气,反而越发兴奋。“你这些年装痴卖傻的,想来最是能体会我的感受,难怪你能看透我。”
果然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现在我才是玉家的大姑娘,如果玉慕两家要联姻,那联姻的人也应该换成我,和玉流朱无关,你还怕什么?”
“你?”慕寒时邪气一收,气势顿时冷沉,眼底似是有些不悦。
这人还不高兴了?
玉流朱不必履行婚约,他不应该欢天喜地吗?
哪怕话是自己说的,沈青绿这时才意识到她和玉流朱身份换回来之后,不仅是换了父母爹娘与在玉家的身份地位,还有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婚事。
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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