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用原样,一大半性别都变了,那能是原样吗!
马上有人就这点上奏,郦文鸢也懒得管,变就变了呗,数量没差不就得了,现在什么时期了,还在意这种小事!
但问题是不仅是数量的问题,郦文鸢收回这五百禁军后,没将她们打散,而是安置在离皇城最近的北竞门大营。
这些禁军,被季嗣音带走了十年,你说她没有办法凭借自身威信调动她们,那真是鬼都不信啊。
这么明晃晃的一支私兵,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安插在帝都心脏,还是这种特殊时节,谁不心惊胆战。
理解郦文鸢现在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女儿的心情,但如果公主就有反心该如何是好?
一般王朝,是不会考虑公主造反这种可能的,但他们不一样,他们皇帝是女的!
南康王世子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忧虑,听姐姐这么一说,心下更是沉吟。
他思索得很深,季飞燕却已经直接转身离去,不由问道:“你去哪?”
季飞燕回头咧嘴一笑:“当然是去见姑姑,感谢她的赠剑之情。”
季嗣音说让两个侄女等着她,会送她们一份大礼,果然送了。
打听侄女喜好,大郡主昭明生性内向,喜欢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季嗣音就送了她一套书房用具。
二郡主玉真生性跳脱,喜好骑射武斗,季嗣音就送了她一柄寒光岑岑的铁剑。
将剑身拔出一半,露出里面的寒光,季飞燕看着剑身上倒映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等下月初三,姑姑生辰,我也会还她一份大礼!”
……
季嗣音确实要过生日了。
以往她的生辰,就弄得红红火火,如今水涨船高,今非昔比,想要给她庆贺的人自然更多。
季飞燕欢天喜地地来公主府,看见季嗣音甜甜地笑着:“姑姑,飞燕又来啦!”
季嗣音正和休养过来的叶奚青下棋赏鱼,看见她不由挑眉:“啊,又来啦,真当公主府是你第二个家了。”
季飞燕嘿嘿一笑,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坐在两人中间。
你家,如何不能是我家呢?
侄女来了,当然要好好接待,季嗣音借着指导侄女武艺的借口,将季飞燕按在沙场暴揍。
她在登州时也没闲着,海陆两军齐掌,既剿土匪,也剿海匪,千锤百炼出了真功夫。
季飞燕虽然年轻,季嗣音却正是力壮,京中贵女学习的一些小把式,宛如小猫小狗两三只,当即被季嗣音按在地里吃沙子。
毫不顾忌地将侄女的脑袋怼地上,漫不经心地笑着:“服了吗?”
季飞燕:……
她从来就没有屈服的时候,但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毫无抵抗之力,就被摁在土里的感觉。
她想挣扎,但每个可以活动的关节,都被季嗣音反剪在身后。
发现挣扎不过后,再不想老实也老实了,咬牙微笑道:“姑姑真厉害,侄女知错了。”
“呵呵。”
拍拍身上土,季嗣音打得很轻松,没沾多少,就让侍女把毛巾净水给季飞燕,回去继续下棋。
刚回去,就发现棋盘被收了,不由大怒。
“我马上就要赢了,你给我收了!”
叶奚青微笑:“公主不是另有要事吗。”
“给我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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