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看着她发红未退的眼圈,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今日苦果,不该早就意料到了么?在这伤心个什么劲?”
好烦人的一张嘴,风檀闭了闭眼,看都不想看他,但凤霆霄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早就说过,你那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对自己亲生女儿苛责成了什么样?”
风檀实在没忍住,回怼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个好东西了?”
低沉笑声从凤霆霄喉中传出,道:“起码我可不忍心这么罚你。”
他的语气熟稔中含着宠溺,听得风檀又想吐了,冷声道:“楚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早点回府去吧,平白在这惹人嫌。”
凤霆霄又笑起来,他眯了眯眼,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查风桑柔的死因。”
风檀眼神一凛,眸中顿生厉色,终于将目光挪到凤霆霄的脸上,肯定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自然知道,”凤霆霄将姜汤递到风檀跟前,扬了扬下巴,“喝杯热汤去去寒。”
“......”真是有病,风檀接过他手中姜汤,一股脑全喂进肚子里。
凤霆霄收回瓷盏,道:“风桑柔,死于崇明帝之手。”
瓷盏从风檀手中跌落,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看着凤霆霄的眼睛,道:“这跟我查到的消息不符。”
凤霆霄失笑,道:“你查到的消息是崇明帝痛失爱妻,血洗东厂。当年东厂势大,崇明帝需要发动一场政变来削弱东厂势力,孝贤皇后便是最大的引头。”
风檀眸中将信将疑,萧殷时的话回旋在耳畔——别被人用花言巧语骗了。
大雨一日未停,夜色渐渐笼上来,水花溅在伞周折出清亮的光芒,凤霆霄执伞起身,静默地为她挡了一|夜暴雨,就像多年前她护着他的那个雪夜。
......
翌日天朗气清,凤霆霄一|夜没睡,走到宫门时被一粉衣宫女拦住脚步。
宫女低声道:“贵妃娘娘有事相商,今日一定要见殿下一面,她在御花园等殿下。”
楚王昨日没出午门,今日得去崇明帝那请安,走到御花园时“恰巧”碰到苏贵妃,两人见礼后只留亲随在石桌边伺候,让其余人站得远了些。
苏贵妃看着凤霆霄稍显落拓的脸庞,道:“听闻殿下昨夜在午门外陪着那位执意要为风有命翻案的官员站了一|夜?”
凤霆霄道:“贵妃何必明知故问,有什么话直说吧。”
苏贵妃眉眼间的温和变成凛冽之色,声音尖沉,道:“那官员是谁?”
凤霆霄倒了杯茶递到唇边,道:“她是谁,贵妃应该已经猜到了。”
苏贵妃冷笑一声,“果然.......果然!直到昨日我才幡然明白,没有人会甘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为风有命翻案,也没有人可以让冷心冷肺的楚王淋一|夜暴雨,只有她,只有她!只有凤倾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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