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话语截断在口中,风檀一脚踹上他的头,将他半起的身躯又重新压回地上,足靴按着他的脸颊在地上碾了碾,呈一个羞辱性的动作,“高治臻,景王把你从西北弄回来,不单纯是要你掀起民愤这么简单,他还要你做什么?”
高治臻紧贴着土面的面容扭曲,他青筋暴起奋力挣扎,无果后在地上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字节从喉中迸出,“我......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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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徽站在一侧冷眼旁观他的狼狈,闻言与风檀对视一眼,话是俯首对着高治臻说的,“风大人,依我瞧,景王派这么个没根的玩意来,不过就是为了来恶心恶心你,成不了什么大事。”
高治臻闻言冷笑一声,风檀与程瑞徽再度视线相碰,她挪开扣住高治臻的脚,道:“看来还真是另有任务?”
从前高治臻在帝京时便同凤待姊一般蠢坏蠢坏的,时隔多年他依旧是没有一点长进,也怪高聿将这儿子保护得太好,全然不知自己被人利用,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鱼汝囍这时也纵马赶过来,高头大马扬蹄掀起一片沙尘暴,她利落得旋身下马,马鞭当即便甩到高治臻身上,“高治臻,这么瞧不起娘们,待会被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可别求饶!”
鱼汝囍力气大,一鞭下去便将高治臻打得皮开肉绽,他在地上控制不住得翻身打滚,血水混着沙土碾进他破开的肌肤中,“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这便是风檀直接来他在帝京窝脚的地方审他的原因,高治臻从小娇生惯养,油皮破一点他都受不得,几鞭子下去什么都能交代,不必专程去趟刑部大狱。
高治臻在地上喘着粗气,迷晃的视野中是正俯视着他的三个蛇蝎女人,他心中恨得滴血,咬牙道:“景王说‘女人掀大晄的天已经够久,男人再不出手这天就该被掀翻了’,他要我们以柳娥案为引头,将你堵在侍郎府,只要逼得你出手伤人杀人,就坐实了你残暴的名头,届时满朝御史中定会有半个御史台死谏,百姓死几个没什么,但是御史台死了大半人,史书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说,重要的是,你将会失心于手下官员,兵败如山倒。”
这招实在阴损,但鱼汝囍听得重点跑偏,歪头问道:“你是男人嘛?”
高治臻曾被风檀一脚踢断了命|根子,当年风檀正是因为这事下了大狱,鱼汝囍心中记恨着他,这会儿问出来让高治臻气怄得涨红了脸。
这事当年闹得可谓沸沸扬扬,也曾传到麟州御龙营那里,程瑞徽略有耳闻,瞥了眼高治臻的下裆,道:“按照你们的道理,男人该做男人的事,女人该做女人的事,你一个太监,该做太监该做的事。”
高治臻被她们一气再气,最终气急攻心,血液涌上头顶,闭眼趴伏在地上昏了过去。
鱼汝囍试探着踢了踢他,见一点反应都没有,问风檀道:“永乐,怎么处置他?”
风檀道:“一味防守只能让敌人一进再进,该咱们反攻了。”
“正是,”程瑞徽并不是什么保守的改革派,相反她一直都很激进,只是由于这种激进掩藏在冷静举止下不易让人瞧出来,“我有一谋,大人是否愿听。”
风檀道:“说来听听。”
破败荒屋后是旷远连绵的山脉,夕阳西下时暮光落在程瑞徽的肩颈之上,她颈侧的肌肤泛起柔光,年轻人向上的朝气突兀地迸射出来,“大人既然想借家暴案改革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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