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宠,有了人手,再对付她也来得及。”
听完她娘的话,乔姨母顿时茅塞顿开。
且说梅家宴席刚毕,徐大郎家里也正好如此,近日他在乡下社学教书,和附近一处士互相唱和诗词,总算解了许多抑郁不得志和烦闷。
他当真引人家为知己,却不知晓人家安了心,知晓他虽然是个穷措大,但他两位弟弟,一个在金阊开着两间书坊,一个开着茶食铺,客似云来。
……
又说妙真回家之后,见马玉兰带了一盒杂色果子来,不禁道:“咱们俩还客气什么,对了,手伸出来,我要好好给你号脉。”
马玉兰赶紧把手伸出来,妙真把了脉后道:“还好,就是气血有些虚弱,不能大动,还是好生调养。”
“好,都听你的,还不成么?”马玉兰因为自己患病被妙真救了,愈发信赖她。
妙真与她又玩笑几句,又送了她一个香囊,让她戴在身上辟邪。
等马玉兰离开后,妙真又被喊到前厅吃晚饭,因中午吃的大肉大鱼,此时只吃些细粥并两样小菜。 W?a?n?g?址?发?b?u?页???f?ǔ???ě?n??????Ⅱ????????o??
吃完就回去睡了。
却不曾想夤夜之时,徐大郎哭丧着脸上门了,此时只有徐二鹏在奋笔疾书,听说他这个时候过来,眼皮跳了跳。
“大哥,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二鹏,你可要救救哥哥了,哥哥被人捏了错处,若是不拿五百两去,哥哥的命不保啊。”徐大郎也没想到自己一时醉酒,把假贡监的事情说出来了。
徐二鹏皱眉:“哥哥,你先说说你被人拿了什么把柄了?”
这个时候徐大郎还不说实话,只道:“你就说你大哥的命你救不救吧?”
“救不了。”徐二鹏可不是受人威胁的人,立马道。
徐大郎气急败坏:“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吗?”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你不说,我可没法子。”
徐大郎气结,他被人威胁的时候差点割腕自杀,可刀子割的太疼,他下不了手,想投水,又觉得水太凉,好不容易堆起脸面过来借钱,二弟却不肯,他捂着脸呜咽哭了起来。
见到这样的大哥,徐二鹏心下有些不忍,但又想着自己还有一段情节没写通顺,划掉,重新又润色了一遍。
徐大郎见徐二鹏还是不理他,又道:“我可告诉你,这事儿出了,不仅仅是我,就是你们也一样都要遭罪的,你不信就算了。”
徐二鹏挥挥手:“随便吧。”
见他大哥一直不说理由,徐二鹏也就不废话了,他是了解徐一鸣的,色厉内荏故作清高,喜欢得罪人,但这个人胆子小的很,一般不敢真的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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