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真了不起,之前我还错怪您没事儿的时候总往药房跑,药房不配的,您还自己使钱让外头的人配药,不曾想还真的派上用场了。”小喜觉得一个还未满十五岁的姑娘,被巡抚这样的大官把姓名刻石碑上,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听了这话,妙真道:“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只不过,今年又不能回去过年了,可能念兹在兹家人,冬至后,来旺和李伙计运了十六篓的洞庭红橘来,送给府里上下,还给妙真带了家信来。
信上问她好不好,还问起何时可以来接她?家里帮她订了一桩亲事,男方的情况写的很详细,先把这家背景介绍了一遍,又说他生的十分英俊,秀才身份,家资丰厚,有一兄一弟,哥哥已经娶妻了,娘家姓韩,很是热心。
放下信之后,妙真心砰砰乱跳,倒不是男女之情那种,而是这几张纸,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可她又重新看了一下信,她爹完全是按照现代说的“高富帅”标准找的,可真是奇怪了,她们这样的小户人家,怎么能成功说亲那样的人家?
要知晓本地“婆罗门”都是找本地有底蕴的人家,至少也要有实权,她们徐家可算不上。
前些日子三奶奶有意帮她说一门亲事,是三奶奶娘家姑母妯娌的姻亲,是金陵豪富之家,见了一面,之后就没了下文了。
三奶奶都有些不好意思见她,她以为妙真其实条件不错,模样中上,医术精湛,小富即安父母恩爱,没想到现下的人这般轻狂。
明显她爹找的这位条件比三奶奶说的还要好,萧家做着茶叶生意,本身还开着生药铺,萧公子年貌相当,还是秀才。
按捺下纷繁的思绪,妙真扪心自问,她对这桩亲事的看法是什么?就是麻烦。国人几千年的历史,人情世故是极其关键的,没有人天生就会,都是被生活锤炼的。
什么婆媳妯娌,想起来就头疼。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有这样一对负责任的父母,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她们让自己毫无后顾之忧,没有任何担心。
妙真提笔回了信,信上说纪氏现在孕中,恐怕要等她生了,自己才能走。
还准备写点什么或者问点什么,她终究没写什么。
等信干了,她让小喜拿出去给来旺,自己则睡下了,把定亲的事情也没有特地和谁说。只是次日早上起床的时候,脑海里也忍不住会想一想,能让她爹这样十分颜控的人都夸好看的人,不知道是怎生一幅模样?
若是性情再温柔些就好了,她这个人本身性格是有些坚毅的,还有些尖锐一针见血,所以希望是一位温柔的美男子。
即便做不到两情相悦,相处起来也肯定会舒服。
这些旖旎的想法,等她穿戴好衣裳后,就已经完全抛诸于脑后了。她首先去了两个孕妇那里把脉问询,再有三奶奶那里,她也去请了个安。
三奶奶这里把徐家送的洞庭红橘摆在高脚盘上,看着就很喜庆,她对妙真道:“多谢了。”
每到年底,三奶奶这里都是很忙的,不过和妙真玩笑几句,就继续忙了,只是让她明日帮她艾灸一番,让身体舒畅一些,妙真当然答应。
其实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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