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家太太与真真关系好的不得了,好几次得了重病都是真真医治的。”
徐二鹏当然知晓萧家背后也有背景,自己这么做,就是做个态度,表示自家后面也是有人的。
果然,萧景时道:“岳父好意,小婿心领了,怎好如此?小婿怕圭角不露,到时候反而给娘子和老泰山丢脸了。”
徐二鹏笑道:“你们年轻人,就该多试试,况且我还有一层顾虑,程家倚仗夏首辅的关系,朝中关系纷繁,稍有不慎,陷入其中反倒不好。”
萧景时没想到徐二鹏颇有见识,人还颇为质朴,不似旁人只见一个财富权势就跟上了,徐二鹏其实完全可以拿钱出来,走程家的关系做官,他却是真的不愿意。
“若是没个财路,又有些报复的人,攀附上倒是罢了,我如今生意尚可,身份也还成,就没必要蹚浑水了。正所谓能者居之,我看姑爷文章作的好,正当年,倒是大有可为。”
萧景时少年就得意,听这岳父说话倒是又有一番想法,二人倒是越聊越投契。
徐家上了茶饭,妙真和梅氏也上了桌,妙真的两个弟弟也在一处,大家彼此说说笑笑,妙真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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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用完饭就要回萧家了,徐二鹏则对梅氏道:“姑爷已经答应推荐我们坚哥儿到晁家族学去读书,晁教谕是有名的时文大家,我也就放心了。”
“我原本还怕他因为莫姑子那事儿——”
却见梅氏话还未说完,徐二鹏就道:“此话就别再提了,他若是真的不喜这桩亲事,怎么都会搅散的,怎么还会成亲?”
梅氏恍然。
徐二鹏又道:“既然妙真归宁他们不愿意来,日后他们那里咱们也不去,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咱们自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
却说妙真这边归宁之后,算是正式融入萧家生活了,到了萧家,先和萧景时一起去了任氏那里。
任氏见她二人进来,问了几句,又笑着看向妙真:“多劳你爹娘破费了。”
“太太说哪里话,这原本也是应该的。”妙真道。
任氏忍不住点头:“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回去吧,刚新婚,也得多相处,不必总过来。”
这一席话,妙真听着脸一红,不好说什么。一旁的萧景时却想着新婚夫妇的缠绵,他面上不露出什么,只悄悄看了妙真一眼。
从任氏这里出来,他们夫妇先回了房,回房之后,妙真想着自己下个月看能不能做一次义诊,现在刚进门不好说话。不过,她也和萧景时介绍自己的药:“这个是我配的花蕊石散,治疗一切的金刃箭镞伤,还有什么打扑损伤,猫狗咬伤都能用,上回是一个百户的夫人找我配的,我自己也留了一些。”
萧景时拿过来看了看,又笑道:“你是怎么学会炮制药材的?”
时下看诊和药铺一般是分开的。
“刚开始是看书啊,南北朝的《雷公炮炙论》上不就有写么?我就粗略看过,后来去了程家之后,他们家专门有药房,我就常常去看,看了对照书多问,这不就会了么?”妙真笑道。
有基础的人一般来说勤奋点就学的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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