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担心着,再抬头,却见一道人影似离弦的箭一般穿梭进来,不是萧景时又是哪个?她正要站起来,却见萧景时道:“哎呀,站起来做什么,就坐着吧,我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妙真不妨他这般热情似火,只笑道:“前几日日日去婆母那里,今日早上起来身子有些不适,倒是没去,错眼见你就回来了,我心里有好些话要说,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先祝你乡试顺利,年纪轻轻就已然是举人了,连我做娘子的也沾光。”
一席话把萧景时听的又欢喜又自豪:“娘子你说哪里的话?大丈夫不封妻荫子还算是个人么?”
“那你跟我说说这期间的事情吧,让我好歹也听个热闹。”妙真笑道。
萧景时握住她的手道,娓娓道来,妙真认真听着,倒是满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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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萧景时很兴奋,即便他已然重复了两三遍也是浑然不知,妙真却知道一个秀才要进化到举人多么不容易,且看范进中举就知道了,那范进五十四岁才中举,而萧景时,二十岁就中了。
她也完全为他高兴,因为曾经她爹中秀才的时候,祖父和三叔他们就一直在那儿捧大伯,让爹分享的欲望都没了。
二人差不多说了半个时辰才停下,妙真又让人担了水来让他先梳洗,萧景时却一时离不开她,还让妙真进去陪他洗,妙真笑道:“羞不羞啊,快洗了出来吧,且休息会儿,晚上还有你忙的。”
萧景时高兴的进去浴房,妙真拿了衣裳放门外,还听他在哼歌,捂嘴直笑。
实际上萧景时中举后,也的确有不少想榜下捉婿的,还好他已经定亲,要不然就跟猪配种似的,做人家的脔婿了。
且说苏州府有个姓卢的举人,听说做了大官的脔婿,虽富贵一时,却为人不齿。
还好他已然许了亲事,他可不愿意看人家的眼色。
又说他梳洗出来,见妙真散了头发,正在床上躺着,他笑着走过来道:“沐浴的时候就想和你说什么,一出来也是都忘了。”
妙真见他穿的一身宝蓝色衫子,头发披散着,眉目愈发精致,只打趣他:“是想说郎君不仅意气风发,还愈发英俊了么?”
那萧景时到底二十岁的年轻人,嘴上岔开说别的,心里是极欢喜的,又与妙真说起科举的事情,妙真重新又听了一遍,心道这个傻相公真的是心热的很。
妙真也说自己帮人看病人家送了一匹姑绒来,萧景时也很捧场。
二人说累了,胡乱睡下,等夕阳照进来时,俱起身梳妆,妙真换了遍地金的锦衣,头上戴着鬏髻,又匀了粉,方才出去。
以前吴县县令夫人和自己尊卑分明,如今县令都和萧景时以兄弟相称,她和妙真也以姐妹相称,妙真微微欠身:“不敢。”
那县令夫人刚出月子,人还有些丰腴,笑着拉着妙真的手道:“我说你是个有福气的,萧举人现下还年少,再过几年中了进士,那才真是不可限量。”
“外子也说平日多蒙府尊县尊照顾,况本乡人杰地灵,县尊栽培,外子没齿难忘。”妙真笑道。
县令夫人寒暄几句后,又有楼家、梅家、吴家这些亲家过来,妙真又上前说话,她虽然不管家,但今日是萧景时的喜事,自己也正该张罗一番。
梅氏陪在女儿身边道:“如何?你可应付得来?”
“还好,今儿我歇了一下午,虽然有些沉重,但小心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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