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空腹热服就好。”
那妇人千恩万谢,还道:“徐大夫,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咱们多想你,病都攒着呢。”
妙真笑道:“你们能想起我,那是我的荣光呢。”
那妇人拿的是五钱的药钱来,妙真收下后,又想到这次给黄家治疗成功,将来机会也不知道有没有?但无论如何,是比以前强的。
却说梅氏夫妻过来之后,妙真便把她途中遇到妙云的事情说了,徐二鹏却道:“不好。”
“怎么不好了?”妙真不解。
徐二鹏道:“你三叔在苏州府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正好去华亭做生意,虽说一个只是小贩,另一个是县尊娘子,一般不会碰到,但如果真的碰到了,也不知道如何?”
妙真笑道:“我看她大大方方的,也没什么。”
徐二鹏摆手:“那是遇到你了,你素来不多嘴,你三婶是这样的人么?”
在一旁的梅氏道:“我看很少会碰到的,就是碰到了,又能怎地?她三叔三婶胆子小,不敢随意的。”
徐二鹏也释然:“是啊,是我多虑了。”
妙真还真的不担心三叔三婶,因为这俩个人其实还挺怂的,不过,她道:“大姐姐也真是厉害,好大的派头,人也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偏徐二鹏道:“我看又是一个徐一鸣罢了,你等着看吧。”
在徐二鹏看来,他们三兄弟的女儿都循着父辈的踪迹,说起来很诡异,就比如妙真,和自己一样,用功有些天赋,还有些时运,可跟真正有运道的人又比不了,将来怕是厚积薄发之辈。三丫头妙莲能看得到的,没什么担当,坏又不够坏,好又不够好,就跟三弟差不多,那大丫头恐怕是和他兄长一样。
妙真只有和爹娘说自己的心里话:“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运气不太好,但转念一想,人家说闻道有先后,不知道成功是不是也有先后?我还得继续努力。”
还得徐二鹏出马对女儿道:“得陇望蜀乃是人之常情,可说穿了,她们的成功多半还是系于丈夫身上,而你是系在你自己身上。我以前还不是羡慕人家当官的,可是后来我就觉得我还是喜欢写话本,还是喜欢俗务少些,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做官,如今也很好啊。就像你,如果真的一辈子进不了宫又如何,至少你在苏州府、南京府也是有名的大夫了。”
总结一句话就是平常心。
妙真点头:“女儿知道了。”
徐二鹏则指了指外面的书房:“有些事情别告诉姑爷了,倒不是说瞒着不好,有时候坦诚未必是好事,至亲至疏夫妻。”
妙真当然懂这个道理,“好。”
说罢,妙真又把她从南京买回来的礼物,分了些给爹娘,两把金扇、六双鞋面、两盒点心。
且不说她父母与她相聚如何,很快又给大房萧景砚践行,众人又去大房了一趟,好几日生活才恢复平静。
不曾想楼琼玉又有了身孕,她倒是很苦恼:“上回生邈哥儿我身子就不舒服,没想到这么快就身孕了。”
妙真想起自己怀双胎的时候,晚期肚皮自己都不想看,觉得很恐怖,也是有些同情道:“既然有了身子,就好生养胎,你若有哪里不舒服的,只管去找我。”
楼琼玉笑道:“我就先谢过四嫂了。”
“看你说的,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妙真道。
楼琼玉见丫头们果子点心拿的慢慢吞吞的,不免对妙真吐槽道:“也真是的,我让她们做个什么,她们就拖拖拉拉的,若是六爷差遣,跑的比什么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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