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时正带着两个账房在县衙查账,清风端了热茶过来,他道:“现在哪有功夫喝这个?你也不怕人家下毒啊。”
清风听了吓了一跳,萧景时又乐了:“放心,不会的,贪污顶多坐牢或者交赎金,毒害钦差,那是不要命了。”
“您放心,奶奶让我带了好些药过来,有各种解毒丸呢。”清风道。
萧景时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你们奶奶素来想的周到,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她总替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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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查就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萧景时先去休息,熟料,刚进门,就见马县令毕恭毕敬的站着,他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淡淡的道:“马县令,如今天色已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马县令陪笑进来道:“萧御史年纪轻轻就担任此职,不知道为兄的辛苦,我二十八岁才中进去,快五十岁才中举人,头发都花白了,实在是艰辛的很,就是仕途上也是无人托举,两三任才堪堪做了个大同县令。”
这番话听着心酸,但萧景时却不好打动:“马县令能够谋得大同县令这个位置,想必也是不简单。”
马县令干笑两声:“我原先只是个穷措大,也不认得谁,但是我在这里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萧御史自然体会不到我的苦楚,我家老妻一身的病,说来还幸亏萧夫人治疗妥当,我们心里都是感激您的,官场上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萧景时不置可否,那马县令从袖口拿了五百两出来:“萧御史,若您抬抬手,咱们只当交个朋友。”
说完,又拍拍手,只见两位身着艳福的女子过来,都袅袅娜娜,算得上尤物。
萧景时见到这些,忍不住想自己如此英俊潇洒,看起来难道是个色魔么?故而,冷冷的看了马县令一眼:“我劝你别搞这些幺蛾子了,好好交代,兴许我还能帮你说一两句话,若是再贿赂钦差,那就不是这点问题了。”
说罢,又道原本自己只是怀疑,现在此人竟然上门贿赂,忙道:“来人,把马县令先看押起来,竟然敢贿赂钦差。”
马县令张了张嘴,脸色灰败。
似马县令这样的层级比较低的,被萧景时恐吓威胁几句,几乎都招了,萧景时顺利的勘破出问题来。
马县令立马成了阶下囚,但他对萧景时道:“萧御史,你也就是指打我们这些没有什么背景的萧苍蝇罢了,若是碰到个硬钉子,看你如何?”
萧景时笑道:“本官何须与你废话,你自己贪污受贿,还好意思警告我。”
马县令在牢里哭的呜呜咽咽的,想起那么多年他都是被骂穷措大,好容易中了举,选了官,如今却落到了这样的下场,他倒还算老实没把后面的人供出来,想着自己毫无背景,若是把靠山都得罪了,妻小更是无人照应。
又说忻州张世华那里,刚收下一千两银子,又夜里与妙云商量:“在松江府的时候费了不少银钱,如今这里虽然偏僻些,这里的人却有钱。”
妙云看了这一千两,连忙藏着床后的一个暗格里,还道:“这不知道是一桩怎样的案子?”
“也没什么,是一桩命案。”张世华轻描淡写的道。
妙云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是命案?御史可还在咱们山西呢。”
张世华笑道:“这也不是我判的,是副察使判的,我不过是装聋作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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