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军让人通传,妙真心底虽然没底,但是面上十分镇定。
却说有小厮进去传话,曹夫人正做着针线,外面说是有药婆进来送药,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趣,遂让人进来了。
妙真见出来迎自己的是个小丫头,从荷包里抓了些糖果给她,那丫头笑嘻嘻的带着她过去,妙真一路蜿蜒走过,还不由得心道,没想到自己进来的这么顺利。
“你们奶奶最近才入府的吧?是不是很受宠啊?”妙真问起。
“是啊,大人天天过来的,我们奶奶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有,就是奶奶总有心事。”小丫头没心没肺的说起。
妙真心里有数,很快她见到了这位曹夫人,生的不胖不瘦,整个人看着就细巧,二人互相厮见过,妙真道明了来意,她想如果这位曹夫人不认了,到时候就要从别的地方查探了。
没曾想曹夫人一听说起小厮顾安被人打死抛入河里,就差退下人,惊讶的对她道:“你是说顾安不是跌足落水的么?”
“当然不是,我听说你和顾安二人从湖州来为丈夫讨回公道,可否跟我说说?你放心,我既然进府来问,到时候肯定帮你夫君作主。”妙真看的出来,这位曹夫人虽然失身于窦副总兵,但却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那曹夫人细细说道:“奴家原本是绸缎行曹员外的妻子,平日家里也是二三十个帮工,都是我与丈夫料理。孰料,他在江中被害,我那家人顾安找了一位杨乡宦,只可惜四处碰壁,还让凶手跑了。正好我与他一起过来,碰到了窦副总兵——”
说到这里,曹夫人脸一红,她丈夫已经去了,总得往前看,否则,她的家俬人才都保不住了。
妙真见她这般,倒是宽慰她道:“这也没什么,你能够千里迢迢过来,已经是十分重情重义了。”
看妙真没有怪罪她,曹夫人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他说帮我们做主,我想起顾安忠义,也对外称她是我的表弟,想着到时候帮他也谋个一官半职的,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只是这府上总有人排挤他,还传我和他有私情,窦总兵就说让他去附近的卫所先从总旗做起,我想也好,不曾想就传来消息说他跌足而死。”
“那么期间你们有同窦总兵说起为曹员外打官司的事情?他是怎么说的?”妙真问起。
曹夫人叹道:“他说那案子是在按察副使手上过的,很难翻案,让我稍安勿躁。”
“顾安呢?”
“顾安同我说窦副总兵并不愿意帮这个忙,但我想咱们贸然出去又能找谁对付曹荣呢?”曹夫人道。
妙真听她说的时候,又详细把她记录在案,最后道:“好,我大致了解情况了,你呢也不要告诉别人我的身份,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帮你。”
以前记载医案的习惯导致她写案卷竟然也非常快,看来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有所裨益的,她还让曹夫人在上面按了手掌。
曹夫人竟然也没有什么防备,真的按下了。
……
回来之后,萧景时见妙真拿了过来,他又看她的打扮,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做什么就像什么。”
“那是,有的时候我就是不愿意做罢了。”妙真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萧景时看到问案上的手印,忍不住道:“如今大家巴不得我判一个错漏的案子,到时候就完蛋了,你看你做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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