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扶额,丈夫变得矫情了,怎么办?她还是喜欢那个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萧景时。所以,她也认真的看着他:“不用刻意这般,你就还是和以前一样,这般弄的我都不自在了。”
可萧景时现在只想谈这些,他素来自负,满腹经纶,头一次体会到儿女情长丝丝入骨,并不放妙真离去。
烛火噼里啪啦的想着,床上鸳鸯交颈,银白色的暖帐上绣着莲蕊在烛光下似乎绽放开来。
清早醒来,妙真想起昨日的疯狂,还有些害羞,再转头看萧景时正睡的香甜,眼睫毛又极其长,现下不发火的时候,显得很乖巧。
但转眼想起萧景时还有案子要处理,妙真无暇欣赏,立马摇醒了他:“昨晚你还说要先查曹员外的案子的,如今天光大亮,是不是要起来了?”
“哎呀,真真,你比我还勤奋。”萧景时眼神亮晶晶的。
妙真莞尔。
萧景时知晓自己如今办了这些案子,恐怕会遭受党争压迫,但也不打紧,自己办的头一任,一定要履行职责才行。
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而支持他的妻子不会因为他落魄就嫌弃他。
萧景时次日先拿着曹夫人的诉状,让按察副使把原始卷宗提取过来,表明要先提审,按察副使倒是对他道:“萧兄弟,不瞒你说,我听说首犯已经处置过了,你看,这是监斩卷录。”
“您说的是,但曹孟氏说首犯是曹荣,并非这几位。状纸既然递解过来,本官定然是要受理的。”萧景时并不讳言。
按察副使看着他的锋芒,不由道:“萧大人,本官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做官还是要和光同尘,擅自翻供,若是查出来什么就罢了,若是查不出来,你这趟差事,可就砸了。”
说罢,按察副使就气呼呼的离开了,萧景时冷哼一声,官场老油条还敢在我面前蹦跶?
又说妙真这边因为昨儿情形,今日遂在家中歇息,不料傅家请妙真过去看病,来人是傅四夫人的心腹,面上十分焦急:“徐大夫,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奶奶经水来是暴崩不止,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喜,帮我把医箱拿着,咱们赶紧去傅家。”
救人如救火,妙真没有二话,遂很快坐着马车去傅家,只是没想到傅煜也在门口候着,看起来神色有些着急,妙真心想看来阮氏嫁过来之初,傅煜显然是不喜欢的,短短几个月就已经转变了看法,看来这地球还真是离了谁都能转?
妙真上前察看一番,见那阮氏脸色煞白,她想所谓妇人之病,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也能归纳成三种,要么是血病、气病或者水病。
这阮氏血鲜红,看起来气短,脾胃也虚弱,显得气血不足,现下大汗淋漓,用帕子擦去也无法停止。
“近来很劳累么?”妙真问起。
阮氏身边的丫头道:“咱们大奶奶近来常常漏夜做女红,白日还要常常抄写经文,不可谓不劳累。”
“难怪的,我见她脉沉细的很,无事我开的药她每日服用一次,先服下三五日就好了。”妙真开的是当归芍药汤。
这也算是极其对症的了,按照她的经验,九成都可以好的。
妙真开了药之后,就准备离开,哪里知晓外面的傅煜请人着她先留下,看看服下药之后如何,妙真挑眉,但也留下来了,等阮氏吃完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时候,她方才离开。
阮氏约莫三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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