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妙真道:“今日耽搁师傅片刻,等会儿留饭,您和我一起用吧。”
“那怎么好呢。”妙真摇头。
常安公主不懂:“怎么不好了?”
妙真见蒙嬷嬷出去了,小声道:“驸马好容易见公主一面,民间夫妻成婚都要多培养感情的,更何况您呢?”
如果是别的公主,她绝对不会说这些,但是常安公主幼年丧母,待人和气,独处公主府中,也没有女性长辈教她这些,妙真才多说几句。
“可我和他也没什么说的。”常安公主托腮看向妙真,又好奇道:“师父,您和萧主事一开始就很好么?”
妙真摇头,又笑道:“刚开始大家也就是定亲的时候见过一面,我只知道他生的俊,然后就抛诸脑后了,一心想研习医术。后来我看诊的时候,有一次还遇到他了,慢慢的可能就稍微熟悉了一些,再后来成婚之后,常常找功夫一起说话,就感情还不错了。”
听妙真说完,常安公主似乎还想听,妙真就正色道:“来,我跟您讲这里的病症,怎么辨证的啊。”
常安公主满脸失望。
等半个时辰过完,妙真要离开,常安公主让人装了一食盒的木樨花饼让她带回去,又依依不舍道:“过几日我再找您过来。”
妙真含笑行礼退下,常安公主还送了一个大风筝给诤哥儿。
晚饭时,妙真就把木樨花饼拿了一碟放桌上,还道:“我听说这木樨花饼是宫里的手艺,可以温补脾胃,但是阴虚火旺的人就要少吃一些,避免体内燥热。”
芙姐儿吃了一块,忍不住道:“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甜。”
萧景时又笑道:“诤哥儿今日跟着你过去,没有淘气吧?”
“很乖呢,这不公主才送了一个风筝给他,他还说等天气好了,让哥哥姐姐带他去放风筝呢。”妙真摸了摸小儿子的头。
不知怎么萧景时想起曾经他们一家去平江伯府蹭饭的日子,虽然羞耻,但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时的饭吃的很香的。
所以萧景时一口气吃了两块木樨花饼,妙真见他喜欢,还道:“明日也包一些你带去衙门吃吧。”
“这些内造之物花钱都买不来的,你倒是大方的紧。”
“那又怎么了?如此一来,别人也不知道你背后是谁,却又见这些内造之物,就不敢得罪你了。”
萧景时心中一暖,娘子真的是何时何地都为他着想。
说起常安公主晚上和驸马一起用饭,这位驸马也是礼部和内宦一起挑出来的,外表清秀,算是一位美少年,颇通诗书。
常安公主想起妙真的话,主动问起驸马章韬读什么书,又道:“我如今跟着苏州名医学医术,故而,之前听闻你来,就稍稍晚了一些。”
章韬见公主竟然对他解释,连忙躬身道:“是臣打搅了公主。”
常安公主想着自己刚学会把脉,正想试验一番,见他这般,就道:“我帮你把脉吧。”
章韬听了脸一红,也就同意了,她把了半天才道:“诶,怎么你的脉息如此快啊?看来我还是不成,还要跟师父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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