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也给她们都准备了礼物,给她爹的是两根莲瓣簪子,两双京里的皮靴,给她娘的是一套织锦的衣裳,两个弟弟各是一幅上等文房四宝。
她先打发孩子们去外间说话,又把沿途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真没想到她污蔑起我来了,气的我昨儿要去跟她对质。”
徐二鹏道:“你这样就很对,她肯定是不敢的,只不过谁是软柿子,谁就被她捏上,欺软怕硬,不外如是。”
这些倒不是妙真要说的重点,她要说的是妙云的事情,等她说完,梅氏都惊愕了:“她的胆子比她爹还大,心思还缜密。”
再看徐二鹏,徐二鹏却沉思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这事儿不关你的事情了,你就别管了,也别说什么。”
“我自是没说什么,她虽然冒了我的名头,但也只是去找了份差事,正经来说,也对我没有影响。”妙真道。
徐二鹏摆手:“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妙真还想问什么,徐二鹏只是吩咐道:“你们才刚回来,亲家老太太不日也要下葬,想必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我们明日也要再过来,到时候把老人送下葬了,我们再一处说道。”
有她爹在,妙真就很安心,且徐二鹏临出门时,又对女儿道:“大夫能医病,不能医命,她做爹娘的拿了药都没有让你看,后来又不信任你,你也别自责了,听到没有?”
做爹的,最了解自己的女儿。
妙真笑着应是,又亲自送他们出院门,梅氏握着女儿的手,还是跟小时候似的:“娘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苏州有家人在,自然是不一样。
妙真头上只插了两根素银簪子,穿好孝服,先去了韩月窈处。
隔壁楼琼玉也正和楼太太说话,楼太太正抱怨萧景时起劲:“分明都是一家人,他又在吏部做事,这点小忙也不帮,也真是的,做了个官就瞧不上亲戚们了。以前他家不过是商户,咱们家还是一县主簿呢,做着有品级的官。”
“娘,您少说几句。”楼琼玉想着她们海棠轩和芙蓉坞离的近,还怕人家听见。
楼太太让人关了门道:“你也怕的很,难道她们还在你面前摆架子?”
显然楼琼玉比楼太太更知道事体,她把刘氏的事情说了,楼太太听的直摇头,但她是做过官太太的人,涉及到人命就明显闭口不言,还吩咐楼琼玉道:“你们现下都靠着你四哥,可别跟着老五的媳妇起哄。你们三房的老爷已经辞官了,三房的长子虽然也做着官,可到底和你们隔了一层。”
其实楼太太叮嘱了楼琼玉几句,见楼琼玉有些恍惚,还道:“是啊,且不说四哥,就是四嫂,做了大公主的老师。”
人家现在早就不是个普通的监生之女,而是有名有权还富贵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拿了木樨花饼给楼太太:“这是内造的糕饼,还是公主送给四嫂的,四嫂也不过分了一碟子我,您带回去也尝尝鲜。”
楼太太笑着应是。
楼琼玉的丫头芳怡道:“六奶奶,二奶奶和四奶奶说要去请安,问您要不要一处过去?”
“我这就过去。”说罢,又对楼太太道:“您就在我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