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算离开我,不都是住一个府上么?如今你也要学会自己如何管着身边的婢女婆子,况且那边地方大,起卧也便宜。”妙真安抚女儿。
至于肇哥儿虽然也舍不得,但是他是男孩子,不好宣之于口,又觉得是不可更改的事情,倒是很快接受了。
不过,妙真也私下叮咛他们二人:“你祖母对你们没的说,但是隔壁房的你们五婶污蔑我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怕她没法子对付我,要对付你们,所以你们自个儿的院子一定要让人看守,不许旁人随便进,自己也要留心些。”
虽然孩子要保持童真,但家里的事情妙真也不会瞒着她们,她要说的事情都在细处,有些是分开说的,对肇哥儿就是说他如今读书最重要,若是有美童美婢勾引,让他一定要告诉自己,否则将来一发不可收拾,走上歧途。
再有他生的清俊,妙真也不让他随便跟着男性长辈单独出去,让他照样练习射箭云云。
对芙姐儿她则是科普月经,月事来了不要怕,又教她怎么制作月事带,还教她平日莫轻信别人,逢人且说三分话云云。
任氏挑了日子,肇哥儿和芙姐儿都分别搬进了新院子,徐二鹏还送了乔迁之礼来,给肇哥儿送的竹制冰裂纹三层书架、黄花梨三足灯台,给芙姐儿送的是楠木雕花可升降的绣绷架,再有十二色丝线、两本绣样图册。
甚至给妙真还送了竹子编的蝴蝶,松树葡萄纹的盖盒,宋代的青瓷注碗,俱是玲珑剔透,轻巧可爱的。
“爹爹也真是的,给他们送就算了,我都是大人了。”妙真笑道。
徐二鹏不在意道:“虽说我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但是你在我们家也是跟公主差不多,我就是对他们好,也是因为你啊。”
这就是父亲,妙真又听他道:“我之所以愿意做府经历这个问题,一来也是从来没做过,想看看到底官府是什么运作的,二来也是姑爷如今做了官,恐怕也是为了抬举咱们家,我不好拂他的意思。你看皇上封皇后,还得抬举皇后娘家呢,咱们家虽然差九万八尺远,但我想意思应该差不多。”
这一层妙真还没想到,她想萧景时应该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想着父亲现下已经到任了,也就没多解释,只是道:“反正现下芙姐儿肇哥儿都分了院子,我这芙蓉坞走了一半的人,也算是松散不少了。”
梅氏左右看了看,也是笑道:“我是说怎么觉得这里安静了不少。”
妙真莞尔,又见徐二鹏使了个眼色,妙真让他们先下去。等人走了好一会儿了,徐二鹏才道:“你大伯母是穷困而死的。”
“爹您怎么知道的?”妙真道。
徐二鹏道:“自从你说妙云的事情之后,恰逢我认识一个南京的书商,他常常过来苏州这边找一些话本在秦淮河畔贩卖,你知道的,我这里别的没有,话本子算是整个金阊都数得上的。一来二去,我们熟识起来,我就托他帮忙打听一下,原本也没报什么期望,但也是巧的很,你大伯父常常往一些船商买书。人家就告诉我说你大伯父家中困顿,二人常常饿的头昏脑涨的,最后你大伯母过世了,你大伯父却发达了,不知道搬去哪儿了,听说是被人接去享福了。”
原来是这般,妙真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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