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也忙,她也怕把孙子带出来个好歹到时候不好交代。
再有个小孩子得了丹毒,她先开了解表的防风升麻汤,又道:“你这孩子恐怕还要把里面的毒血排出来才好。”
“仅凭徐大夫安排便是。”
妙真这些年钻研小儿之法,也不是白学的,这磁针砭法不像银针那样扎破,很有技巧,先拿来一块瓷器,轻轻敲碎,把最锋利的那块拿出来,把磁锋对着丹毒,用筷子轻轻的敲,等血出来,当即让人拿了尖槟榔来切碎,用小火焙干,研成粉末,用米醋调和之后涂上。
这孩子走了之后,又有孕妇进来,原来是有孕恶阻。
她完全没有停歇过,一直到晚上都还有人陆续过来,还是妙真道:“今日结束了,若要看病,明日再过来吧。”
就此她还推了好几个外诊,就这一日几乎让妙真很累。
别以为看病的人累,大夫也累啊。
晚上萧景时帮她按摩,萧景时虽然手法算不上精妙,但是他力气够大,妙真又是那种特别受力的,被他按了一通按的舒服的都叫出来了。
“过几日你小日子应该来了吧?那几天就别坐诊了,在家休息几日。”萧景时知晓久坐不好。
妙真从善如流,她现在已经过了那种要拼命的年纪,早年年纪太小要学的东西太多,常常头痛,如今才缓解不少。
次日接诊之后,休息了两日,梅氏正好上门过来坐,她从妙真这里知晓萧素馨强把女儿要定亲的事情说了,气的梅氏“哎哟”个没完。
“她也真是的,即便是你爹,当年虽然使了手段,可也没有强行要把女儿嫁过来的意思。”
妙真道:“我就怕婆母如今不说什么,到时候怪我。”
“这也没什么,你们夫妻拎得起比什么都强,牛不按头还强喝水啊。”
妙真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就问起梅氏:“娘,您现在在家忙什么呢?”
梅氏笑道:“你弟弟马上就二十岁了,咱们家得替他看个媳妇了。你爹也说现下他还做着官儿,正好对你弟弟找媳妇也有好处。”
“那你们看好人选了么?”妙真吃了一个糖炒栗子。
梅氏掰着手指头道:“反正咱们家不挑那些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都是几家差不多的,你也参详一下。”
“成啊。”妙真笑眯眯的。
“一户是龚举人的女儿,人也标致,听说还识字,一户是银楼的余小姐,说话得体,人看着伶俐,再有一户就是本府通判家的小姐。”梅氏把这三家能看的上像的说了。
妙真道:“那她们又有什么不足之处么?”
“龚小姐是丧母长女,继母当家,恐怕到时候和我一样,娘家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嫁妆也恐怕不多。这银楼的余小姐嘛,家里姊妹三个,你爹说余东家志大才疏,怕也不是经营的料子,尤其是见生的都是女儿,愈发不愿意努力了。”梅氏摊手。
妙真轻咳了一声:“那通判家的小姐呢?”
梅氏摇头:“这位通判看中的是你弟弟背后的你,到时候嫁过来恐怕要求多,更何况,他们是西北人。你爹说南人找南人,北人找北人,如此一来,风俗习惯不会相差太大。”
这么听起来,似乎一个都不成啊!
在大事上梅氏是很听徐二鹏的话的,也并非是她天生性情柔顺,而是徐二鹏看人还算是比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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