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未必能说动。”
到底她嫁进来这么些年,对家里的人还算了解。
妙真反倒是不大了解这位丈夫的亲弟弟,当年即便同在一个屋檐下,但她又要进宫,又要交际,还要管家,还有儿子照看,只是给六房份例给足,旁的也不多管。如今听韩月窈这般说,她就道:“这么说来,她们夫妻吵架了,六弟的心愿还是不会更改的么?”
“可不是,说实在的,六弟的想法也没错。乡试多难啊,若是能从国子监科考,到底容易些。”这话是韩月窈从萧景珩那里听来的。
她这么说也是让妙真别管六房夫妻的事情了,到时候别让萧景棠反而恨上了她。
妙真也听懂了,所以楼琼玉过来时,妙真并不应承,只推三阻四,楼琼玉当然很失望。她的想法并没有错,只是希望全家都跟她一样,把萧景棠导上正道,没想到大家都跟着纵容起来。
又说萧景棠心中郁闷,夏仙姐寻到功夫,就和丈夫说请他过来散心,还道:“楼家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名门望族,也亏得是六弟为人仁义,旁人哪里被人欺负如此?”
这萧景砚本来也是个不好功名的,听夏仙姐的话,也觉得如此,遂请了萧景棠过来。
夏仙姐知道孝期不好饮酒,就准备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一些饮子来,出来后对七巧道:“你去告诉秦姑娘,该怎么做她自己思量。”
秦姑娘单名一个樱字,曾经她也是爹疼娘宠,如今却无家可归,听七巧的话,她柔顺的笑了笑,可等七巧出去就冷笑起来。
在一旁的丫头看着很是难过:“姑娘,您别这样,咱们不听大奶奶的话就是了。”
“不听?还有四个月我就得出孝了,即便是大太太帮我主张,可我一个没有嫁妆的人能嫁到什么人家?连个穷秀才恐怕都难的很。”秦樱并不如她的相貌那样的冰清玉洁。
自从爹娘故去,她就饱受穷困欺凌,甚至因为容貌甚美,连有些长辈还想猥亵她。好容易攀上萧老太太这颗大树,百般奉承,千般的伺候,过了这一两年的好日子,再让她出去,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她本来只是勉强攀附萧老太太的,和萧家人没有半点关系,一嫁出去,那和萧家更不会走动了。
如今萧家是什么人家,还不提上一辈人,就孙辈的,两个进士一个举人,家族豪富,她穿的是六两一套的衣裙,吃的是上等的松萝茶,即便是茹素,也是请的上等厨子做的,更别提她住在老太太的偏厢,亦是花鸟隔扇,窗外树木葱葱。
但这还仅仅是大房,二房更富贵,且还有做官的人家,萧景棠又是幼子,人还年轻,自己跟他也算不上不好。
那楼氏也不是什么聪明人,竟然让萧景砚去帮前未婚妻,得罪了夏氏,自己要上位,夏氏也会鼎力相助。
丫头见她打定主意了,不免道:“若不然奴婢替您装扮一番。”
秦樱却笑道:“不,我要反其道而行之。”
……
要说萧景棠也郁闷的紧,但他的郁闷不好和自家兄弟说,且不说萧景珩平日忙碌的很,就是有功夫,那也是个笑面虎,轻易不说什么,四哥平日倒是直抒胸臆,可他拜托四哥荐他去国子监,现在若说妻子和他因为此事吵架,四哥直接不荐他了怎么办?
还好萧景珩请他过来,堂兄弟二人说了会话,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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