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却不以为然:“什么不一样,能让男人放在心底的人,那才是他喜欢的人。妻妾还不都是看男人的脸色,咱们女子说来还是指望男子的良心过日子。你看你爹,就是富贵了,也从来都不嫌弃我。”
“娘,您比我爹好看多了,我爹做什么嫌弃您?”妙真想她爹脖子短,人还有点胖乎乎的,娘这个年纪皮肤还白皙,身材苗条,相貌也还不错。
听妙真这般说,梅氏想还是女儿贴心,她便道:“你也别误会你爹爹,他除了写话本子,平日就没什么爱好,写话本子常常熬到深夜,都快要他半条命去,哪里还有功夫想那些。”
妙真吐了吐舌头。
吃了娘做的包子,妙真打起了瞌睡,梅氏见状就道:“你平日也别太累了。”
“没法子,家里过几日就要出去打醮,我索性把病人都喊了过来,全部看完再说。”妙真也是无奈。
母女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主要是操办坚哥儿的亲事,修葺新房,重新换家俬,还得定名厨都得梅氏来。
妙真也跟着出了几个小主意,梅氏就道:“我不打搅你了,你好生歇息。”
“女儿给您的阿胶、燕窝,您平日也炖着吃,别总想着留给旁人,自己生怕吃了。”妙真嘱咐。
梅氏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放心吧。”
那梅氏离开之后,妙真好生休息了一日,到了次日照常去任氏那里请安,如今韩月窈准备打醮的事宜,楼琼玉小恙,倒是只有她在跟前了。
“今儿你还有病人么?”任氏问起。
妙真摇头:“前儿都看完了,打算歇息一段时日,到时候也陪着您打醮去。”说完,又笑道:“我打算今日专门沐浴一番,平日在家里用木盆洗总觉得不尽兴又冷,所以我早早布置了一间专门的浴房,后面烧锅炉,前面沏了一个小小的池子,里面特别暖和,好生濯洗一遍。”
“天儿是冷,春寒料峭的,我都懒得动弹。”任氏笑道。
妙真遂请任氏过来沐浴,还笑道:“我好好帮你搓澡推拿一番,到时候再帮您用玉容散洗面,敷面,保管舒舒服服的。”
任氏其实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有些别扭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儿媳就应该伺候您,可惜常年在外,一直不得伺候。”妙真心里颇为感念任氏的,当年这桩亲事虽然因为任氏迷信才有得,但无论如何,她也算是许了她进门,对芙姐儿肇哥儿也很好,送首饰给自己。
之前她和萧素馨有矛盾,任氏也没有过后怪罪自己,还因为刘氏的事情,她也站在自己身边跟着说了刘氏不少不是。
任氏被妙真说动了,让宝珠准备换洗衣裳。
妙真则把浴室好生布置了一番,先是里面放炭盆,让屋子里暖烘烘的,又在浴池外添了防水的羽缎做帘子,在浴池前方放了一大束花,还有两篮子玫瑰花。
帘外放着美人榻,燃着甜香。
等任氏过来之后,一进来暖烘烘的,妙真往浴池底下放了井盐,注了热水,又在面上放了花瓣。
“太太,先退下衣衫,您只管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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