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确来历不凡,甚至萧夫人头上戴的还是内造之物,看起来既富且贵,自家自然也是不错,官位还在萧景时之上,但官场上素来都是欺老不欺少的,萧景时即便活到花甲之年,可是还有三十年的仕途。
江夫人打了个哈欠:“到时候我去探探口风。”
九月的时候,萧彬家里来了信,信上同意这桩亲事,并一切都让妙真作主就是。只不过除了这封信也就没什么了,连一件夹衣都没有托人带来,更别亲成亲的聘礼了。
这些妙真不在意,她原本就准备自家出的,到底萧彬在为萧景时办事,肯定要笼络好才是。有些人出一张嘴,让人家帮忙,还自以为聪明,殊不知这般便是一锤子买卖。
萧彬倒是很愧疚,他不似萧庆曾经打理过几年铺子,手里有积蓄,家里爹娘对长兄幼弟都大方的紧,怎么到自己这里,分明他有了一桩好亲事,爹娘却如此吝啬。
还好四婶不在意,替她拿钱出来张罗。
双方年纪都不小了,亲事办的很快,萧景时把衙门后面三间屋子给她们夫妻居住。
妙真又往萧彬亲家林经历家送了两匹文绮、两匹绫罗,彩绢八匹。又送了两套绿袄长袄、长裙,一件正红折枝花大袖衫、一顶银丝鬏髻,半幅首饰,银镀金的钏、镯。
又给萧彬准备了二十个迎亲的人,办的倒是颇为热闹。
十月底,林氏就进门了。
那林氏嫁妆也甚是丰厚,一共二十抬的嫁妆,满满当当的抬进门来,她模样好,性情也好。
进门次日还做了红糟肉、香螺片,做的让人食指大动,更别提渍的小菜,很是可口可口。
妙真笑道:“你这姑娘还真是能干,日后反正咱们一处,你无事且过来说话做做针线。”
林氏忙恭顺应是。
妙真就让她先下去了,新婚原本应该夫妻多在一处,她虽然是长辈,但实在是无意为难人家新媳妇。
等林氏下去,妙真又去看芙姐儿昨日的功课,学医是非常辛苦的,妙真原本接受过系统训练,芙姐儿却是真的小姑娘,还好她这个年纪,正是记性最好的时候,药方用法脉案都能背的下来。
“唔,这般极好,艾灸几种法子我也教你了,下针还要再学学,你把脉进步也很大,缺的便是实战经验,到时候娘会让你治几个病人试试。”妙真道。
芙姐儿又忐忑,又是欢喜。
以前妙真在苏州压根不缺病人,但是在福州却因为住在官衙,反而上门的人少了许多,甚至还有不少人因为她是官眷,不敢让她看病。
但妙真也不气馁,她既然不能在外看病,那么按察衙门和她们家的下人如若有问题,她就尽量看。
芙姐儿一开始学医术觉得跟天书似的,慢慢又觉得自己好似有些天赋,看病也不难,但最后觉得医术博大精神,自己远远不够。
今日江家的小儿子患了咳嗽,妙真就先让芙姐儿辨证,芙姐儿问的很仔细,见他面白有痰,还咳嗽,心想娘说过有声有痰谓之咳嗽,初伤于肺,要用清肺饮,如果一直咳嗽便用葶蜊丸。
她小心翼翼的跟娘说了自己的判断,听娘道:“你诊断的完全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