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路要保重,我会去信家中,到时候你们就坐咱们家的船返程。”萧景时看到妙真的雀跃,自己心里也很欢喜。
丈夫对自己这样上心,妙真当然十分受用,在一旁的芙姐儿看着自己爹娘就跟看戏折子似的,俊男美女郎情妾意,真好。
妙真握着丈夫的手道:“我知晓了,昨儿叮嘱孩子们的都叮嘱了,至于你这里,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没人常常跟你敷眼睛和推拿了。你自己一定要留心身体,风寒的汤药我都抓好了放在房里,洗眼散也放我的梳妆台上,都是你能看到的地方。”
不远处的赵瑞看着萧景时和妙真依依不舍,转过头去,他曾经听说萧景时身边没有妾和通房,自从娶了徐氏之后一心一意。
然而徐氏并非大家出身,父亲只是个监生而已,甚至相貌也并非倾国倾城,只是端庄典雅。
他不由想起自己,当年未曾流放前,他也是有一桩不错的亲事,都要准备完婚了,但一旦流放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弃之如敝履。
回过神来,徐氏母女已经走过来了,赵瑞迎了她们上船。这艘船是征调的官船,很是宽阔,妙真母女一人住一间。
这上面除了她们母女和带着的几个仆从,几乎都是男子,妙真就对芙姐儿道:“咱们尽量少麻烦别人,尤其是你还是闺中女子,尽量少出去。”
这不是他们自己的船,不能随心所欲。
芙姐儿点头:“女儿知道,娘啊,那咱们现在养精蓄锐么?”
“肯定不是啊,我带了不少儿科的书籍医案过来,咱们有空就得读一下。我还得跟赵指挥佥事打听一下,话说以前我看到他的时候,多爱笑的青年,如今却是喜怒不定,说起来咱们家也是愧对他,所以他有的时候带些情绪,我们也能理解。”妙真是那种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一定要用各种法子完成的。
她把船舱收拾好了之后,就让人请赵瑞来,赵瑞听说她问的是病情,也不敢耽搁,立马就过来了。
“赵指挥佥事,您看那位世子是什么样的病呢?咳嗽、抽搐、晕厥或者是出水痘?”妙真问起。
赵瑞想了想:“我听说是牙齿发黑,脑热人肌瘦,时热时冷,身上多疥疮,看起来很严重。”
妙真缓缓点头:“这孩子发过痘诊吗?”
“就是出了痘诊之后才如此的。”赵瑞道。
妙真心里有数,但没表露出来,只道:“您说的我大抵知晓了,这个病症我会多辨证的,麻烦您嘞。”
赵瑞见妙真这般客气,要求非常少,即便是午膳送的几样简单的菜,她竟然也没有任何说法,不免想起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应当为母亲分忧。
“徐大夫,能不能请你帮裕王世子看完病之后,也帮我母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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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妙真满口答应下来。
赵瑞见她满口答应下来,有些诧异,但听妙真道:“当年外子在福建任上,查核到你家的事情,觉得有所不实,故而,上书请上面派人查验,没想到你家里就治罪了。错误既然造成,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有一定的责任,能够弥补的只要我们能够弥补,你尽管吩咐就是。”
所有的误会都还是要一一解开,妙真不管他怎么想的,自己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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