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怎么好让他们夫妻掏钱来?”
“景时信上也说的明白,他说这是因为芙姐儿高嫁,嫁妆不能太少,却不能让全家如此。”任氏想着家中除了芙姐儿外,还有薇姐儿和两个庶出的孙女,若都这般出,家里也受不住。
萧二老爷冷笑:“这怪谁呢,总不能人人都一样吧。”
话虽如此说,他也知晓老四做官,当然希望家和万事兴,自己若单独这样,其余两兄弟肯定不服气。因此,就让公中定下规矩,孙女们举凡出嫁,嫡出每人六千两嫁妆银,庶出的三千两。
六千两算着陪嫁的妆奁和压箱底的银钱一起,着实不少了,楼琼玉想着四千两做压箱底的银子,另外有两千两打家具置办衣裳首饰钗环布匹,女儿是日后就是官家儿媳,得十分的体面才行。
但她想着芙姐儿竟然准备五万两的嫁妆,又是心里发酸。
韩月窈没有女儿,只有个庶女年纪还小,是张姨娘所出,张姨娘嫁资丰厚,她想着到时候让张氏添些,看得过去就行。
这韩月窈自己处处想着娘家,但是又觉得女儿是泼出去的水,看婆母的两个女儿,大姑奶奶萧素馨就不必说了,每次来萧家都是连吃带拿,要不然就是让娘家提携她儿子丈夫,萧二老爷只装糊涂。
再有个萧素云,比她大姐精乖些,敲了任氏十顷的地去了。
这些人但凡嫁了人,心里只有婆家没有娘家人,把娘家当冤大头的。
妯娌两个各有心思,但芙姐儿定了亲之后,亲友们还要送添妆过去,她们还得商量,楼琼玉就问起韩月窈:“二嫂那里打算送什么?”
韩月窈却不瞒着:“我们家里打了一把金錾花的执壶配两个杯子,再有我们二爷说他有个朋友送了一架大理石的屏风也用不着,到时候连同一盆掐丝珐琅玉石牡丹盆景一道送去。”
“这般贵重呢?”楼琼玉暗道萧老二果然是无利不起早,自家倒是落了下乘。
偏萧景棠那里收到萧二老爷的信,带着秦姨娘和儿女们回来了,楼琼玉见他回来还不解:“你回来做什么?”
“爹当然是有事情吩咐我了,芙姐儿的嫁妆要置办,爹年岁大了,可不得是我办。”
“天么?你擎等着国子监分官,何苦为了这事儿回来?”楼琼玉想自己女儿定亲,他都没说回来,隔房侄女倒是上心了。
萧景棠哪里不知这是爹娘疼爱幺儿的心,将来芙姐儿出嫁时,指不定还在任上,到时候他还能去送嫁,侄女婿任着高官,还能结个善缘。
二哥是二房的长子,将来继承家业生意,四哥做官出仕,自不必说,只有自己不大成事。但若是能结交些人,将来受用无穷,比在国子监苦挨日子的好。
因此斥责楼琼玉不醒事儿,气的楼琼玉又哭了一场。
等徐二鹏夫妻上门时,不见楼琼玉出来,梅氏还问起,任氏只道:“她近日身子有些不舒服,还请亲家多担待。”
这徐二鹏在彭泽任上做满之后,告了个老病,回家又把书坊重新修缮一番,准备重操旧业,刚把家里家外弄顺当,就听说外孙女许了侯府世子,喜不自胜,也上门恭贺一番。
任氏对徐家这门亲家很是欢喜,人家从彭泽回来就往萧家上下都送了土产,东西贵不贵重两说,但这份心意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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