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太多,换洗衣裳多带些,旁的从简。”徐二鹏道。
有他拍板,梅氏当然高兴,便是两个儿媳妇罗氏、章氏二人也欢喜。
徐二鹏在饭桌上倒是对他们道:“即便是去亲戚家里,也不能空着手去,公中我们给芙姐儿的添箱是添箱,你们也各自送些自己的心意去。”
罗氏厨艺女红极好,尤其是双面绣做的很好,现下听公公这般说,心想还好自己早有准备,所以连忙应是。
如此一来,章氏倒是为难了,做些针线倒是容易,可她也没有大嫂那般的手艺。彭泽产珍珠,她的嫁妆里就有好些,不如让人串成珍珠项链倒好。
儿媳妇们纷纷开动脑筋,兄弟俩倒是很淡定,他们都知道姐姐素来在医术上颇有建树,所以都打算买些药材过去。
等他们启程的时候,已经冬月了,妙真这边入京好几日了,她没有上一次入京那么低调,甚至都没有出去走动。
芙姐儿则是严重上火,妙真要给她熬银耳汤,煮下火茶,两个儿子里,肇哥儿很会照顾自己,诤哥儿却是因为爱吃肉,船上菜蔬吃的少,结果严重便秘,她也要帮忙调理。
连她自己这样舟车劳顿,身子越发倦怠,也要多休息。
跟着来的下人也是如此,主子们都累,她们就更累,更需要休整了。
午饭做的甚是清淡,诤哥儿吃的皱鼻子,妙真则指着他道:“你是最要吃菜蔬的,冬日新鲜蔬果极少,若非花钱买的洞子货,你恐怕还吃不上。”
“知道了,娘。”诤哥儿做了个鬼脸。
等用完饭,竟然有人找上门看病,妙真对肇哥儿道:“你就说我如今事忙,不得闲。”
她这次上京是为了发嫁女儿的,家里家外的事情许多,再者上回被有心人陷害,这次自己要明哲保身。
肇哥儿忙出去推却。
芙姐儿则对妙真道:“都是女儿耽误您了。”
“哪里是这个缘由,将来局势明了,我就是常常义诊都可以,现下太容易让人大做文章了。除非是非常严重的病,一般的病症京里这么些大夫,也并非非我不可。”妙真解释。
芙姐儿却笑道:“娘这样的名医,恐怕是想埋头在家,人家也不会放过。”
“你呀,倒是会捧我。”妙真失笑。
还真让芙姐儿说准了,你越是把这些人拒之门外,这些人越觉得你医术高超,各种开高价,甚至还有想溜进来的。
肇哥儿见母亲正命人送银丝炭来,又道:“娘,俗话说堵不如疏,不如就在家中坐诊吧。”
妙真微微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是,若我不治,又有人要说我沽名钓誉,并非仁心仁术了。”
肇哥儿见母亲改变了主意,笑道:“儿子下去安排。”
既然准备看诊,妙真让人把自己曾经的诊室收拾了一番,又买了些炮制好的药材过来,等腊八时开诊。
头一个过来的是一个小孩子被斧头伤到了,全身发肿,这孩子因为比邻而居,所以来的很早,妙真皱眉:“应该是前几日就受伤了,怎么不找大夫看?”
“家里就有药,敷了没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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