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磨人。”妙真叹息了一回。
萧景时却道:“还好我有你,平日把我照顾的那么好。”
“你也是啊,知道我怕那些入室抢劫的盗匪,每日一晚就回来陪我,。”
两人都相互夸赞对方,妙真说了缘由:“你说韩家这么帮我们,会不会是冲着肇哥儿来的?上回韩夫人特地带了韩小姐过来,我就察觉了,无缘无故的,闺女们多金贵啊,哪能随便带去人家家里。”
萧景时一听就笑:“你要仔细看看韩家小姐如何,如果不好,咱们找机会报答韩家的举荐之恩就是了,如果好,咱们也早些定下。”
“我也是这般想的,这次你也要感谢你的举主,咱们多往来,总会多接触的。”妙真道。
萧景时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肇哥儿那里,看他的文章写的如何了,这小子听说我中了大理寺卿,他倒是比我美。”
“成啊,连着三日都是云间侯府的戏酒,我去告诉芙姐儿这个好消息。”
夫妻俩分头行动,芙姐儿那边听到她爹授任大理寺卿,也是万分高兴:“您和我爹还有弟弟们都留在京城,我也算是有娘家的人了。”
虽然芙姐儿也很坚强,但是哪个人不愿意自己有后盾呢?就是妙真自己,举凡有什么事情,她爹娘往萧家跑商议事情都很快。
“你想吃什么喝什么,不方便弄的,差个人回去跟我说一声,我悄悄让人送过去。对了,头发好不好洗,要不要娘帮你洗洗?”妙真想她自己这几日过年事情多导致的头火重,女儿现在怀孕更甚。
芙姐儿赶忙道:“您过来是玩儿的,哪能让您干这个,再说了,现下家里来了不少人,走我带您过去。”
今日摆的是亲友筵席,除了妙真还有宁安伯府,再有明夫人娘家在京城的亲戚。以及不少赵家族亲。她和芙姐儿过来时,宁安伯府的人已经来了,芙姐儿小声对妙真道:“平日他们家总是压轴的,怎地今日这么快就来了?”
宁安伯夫人今日不仅过来了,还有儿媳妇女儿也过来了。
赵二奶奶连忙从中介绍,大家互相厮见一番,明夫人正问道:“这么说,亲家一家就可以留在京里了?”
“可不是,就是我们听到消息也是惊讶了一番,说实话,连好些箱子都怕开封呢。”妙真笑道。
宁安伯嫡女郭瑛今年十四,人看起来端庄极了,只下巴常常不自觉的微抬,看的出颇有架子。她想起她那位庶姐所说,想把她说亲给萧解元,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那边明夫人还在寒暄:“怎地不把两位哥儿带来?”
“我家大郎马上二月就要参加会试了,他爹爹还说他怎么着也得临时抱抱佛脚,说他懈怠许多,正把他喊去书房写文章呢。小儿子被他舅舅带去外面放炮仗玩了,我看他年后就要被送去书院读书,也就放他玩几天。”妙真笑道。
宁安伯夫人这时候接上话:“萧夫人,我听说贵府大郎已经是南直隶的解元,这次会不会再中进士?到时候您可就大喜了。”
妙真笑道:“我可不敢这么想,他还年轻呢,能侥幸中了乡试,我都松了一口气。”
宁安伯夫人暗自点头,萧家看的出来底子厚,若不然云间侯府也不会巴巴的要娶过来了,再有父子二人都登科第,再有萧夫人年轻,人开明。
妙真哪里知道伯府如此作想,她见宁安伯夫人还颇友好,反正大家也都是在这里坐着听听戏罢了,说笑几句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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