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原来如此。”
可邈哥儿今年二十岁了啊,虽说妙真也不建议孩子们都太早婚,可她自己有两个儿子,肇哥儿那般光风霁月的人,免不得还偷偷看艳本,所以妙真把他身边的丫头们能打发的都打发出去,就是小厮入夜了,也不能进去伺候。
薇姐儿没见着诤哥儿的人,也问起诤哥儿:“怎地不见诤弟?”
“在书院读书呢,先前旬休还能休息一日,如今只休月假,一个月才休息两日。”说起来,妙真还有些想诤哥儿了。
薇姐儿听的嘴里发苦:“读书可太累了。”
“可不是,姑爷现下怎么样了?”妙真笑问。
提起这个,薇姐儿倒是高兴:“他已然有了秀才功名。”
“看你说起他笑吟吟的,想必他对你也很好了。”妙真道。
薇姐儿不好说,起初他们夫妻之间也被那大嫂挑拨过,后来感情不错,但当着长辈的面,她只有害羞的份儿。
此时已到正午,妙真留了她用饭,薇姐儿用完饭走的。
等她走后,妙真听小喜说她送了厚礼过来,又道:“明日你以我的名义给他们家女眷送些礼去,此事我不知道景时是怎么安排的,现在还是不好占人家便宜。”
小喜觉得妙真这点很好,有欲望,但是不会贪心。
又说薇姐儿从萧家回去之后,先去给婆婆请安,苏夫人当然不会那般露骨,只道:“怎么去了这般久?”
“儿媳去的时候伯母正出诊了,回来后我们一道用了一次饭,伯母说我大姐姐这几日也会下帖子给我们,让我们去侯府做客呢。”薇姐儿笑道。
一听说能去侯府,苏夫人连忙开颜,若是一般的侯府也便罢了,云间侯世子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多少人想攀附还没法子攀附上呢。
苏夫人还让她下去休息会儿,薇姐儿想起她娘的不甘,连连摇头,她娘还是不懂,这世上识时务者为俊杰。人要能屈能伸才行,人家才不会管你的来时路多么辛苦,她在诉说嫂嫂挑拨时,四伯母眼皮都没眨一下,嘴上很体谅,其实神态并不觉得这是大事。
要么就是见的多了,不觉得这是大事,要么就是不把她当自己人,当别人的事情听,所以唏嘘几声。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不再是娇弱闺阁女儿,大人们用大人的眼光来看她,人家并不能共情你,你要得到别人的看重,就得用能力说话。不能一直说是亲人,人家就得帮你。
要清高要摆架子,至少也得拿到好处再说。
薇姐儿这边想的通透,连夜为芙姐儿的儿子宣哥儿亲手做了两套衣裳,她的女红虽然没有芙姐儿的好,可也是专门找女红师傅学过的,很是精湛。
翠绿的肚兜上绣着大油桃,油红的缎子小裤上绣着蟋蟀,就连芙姐儿看了也是爱不释手。
明夫人因为是芙姐儿的堂妹,也特地见了一面,苏夫人激动不已,又见芙姐儿看着端庄威严,对她们也甚是和气,愈发对薇姐儿好起来。
芙姐儿当然也是想跟薇姐儿撑腰,当众送了不少厚礼,她们是嫡亲叔伯的姐妹,从前一起在京里作伴,后来一起在祖母跟前养着,情分与旁人不同。
这在薇姐儿看了,也是极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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