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让人舒舒服服的。
就跟她这个人一样,萧景时亲了亲她的发髻。
自然,他也一直派人盯着柳家,柳老夫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等柳祭酒回来之后就和儿子说了:“我真怕打了老鼠伤了玉瓶儿,但这事儿我总会问清楚的。”
柳祭酒听了也忍不住皱眉:“怎地如此?詹老夫人也实在是……”他是读书人,不好说难听的话。
柳老夫人冷笑:“她以为萧家会不问是非退亲,或者将来折辱咱们荷儿,她是存心让荷儿不好过的。亏我每次送衣裳布料过去接济,没想到真是喂出来一个白眼狼。”
男子不会体会这些,只会怪自己女儿是不是不检点,若是萧家真的退亲了,自家女儿什么错都没有,即便是祭酒之女,也很不好嫁。毕竟萧家也不是一般的人,萧夫人名声极好,萧大人背景颇深,若是他们说了什么,自家女儿甚至没有活路。
詹老太太没想到柳老夫人会上门,她还是一如往昔,让人看茶,还笑道:“老姐姐,您怎么上门来了?”
“我怎么上门?我还问你,平白在萧夫人面前污蔑我家荷儿呢。”柳老夫人不客气的道。
詹老夫人没想到萧夫人那个蠢货竟然不按牌理出牌,她嗫嚅道:“我怎么可能那么说呢,是你们听错了吧。”
柳老夫人轻蔑道:“敢做就要敢当,若非萧夫人为人坦荡,亲自上门问询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在背地里这般污蔑。”
但詹老夫人死都不承认,她这样的人,做寡妇持家多年,举凡做过的事情不承认,人家就拿她没办法,若是一旦承认,也就落了口实。
见詹老夫人还装病,柳老夫人真的觉得癞蛤蟆爬在脚上,不咬人,纯恶心人。一时情急,柳老夫人道:“说一句不该的话,家中破败,尽出古怪,你长孙过世,你家儿子仕途将来不顺,也都是你害的。”
詹评事原本三甲进士,正常外放的,是柳祭酒看在世交份上,特地托人让他留在京城,明年任期将满,柳家若是不管,詹家恐怕无法留京做官,这也是詹老夫人自己作孽。
柳老夫人说完话就离开了,詹老夫人等她走远了,才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我孙儿那般喜欢你,你却嫌弃他,我凭什么让你们好过?”
……
萧景时派了人一路跟着柳老夫人,自然听到这番话,对柳家也颇觉同情。
大人们把事情解决之后,孩子们全程都不知道,柳姑娘仍旧在家中弹琴作画,诤哥儿从书院回来,也亦是简简单单的。
妙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也只有她和丈夫知道,连女儿和儿媳妇那里都没说,有些事情告诉太多人了,就难免泄露。
很快到了七月,七月过了,坤哥儿就起复做事,妙真突然想起她的大弟弟徐坚:“我记得坚哥儿今年也可以参加乡试了吧?”
徐坤笑道:“姐姐记性真好,大哥今年应该是要参加乡试的。”
“若是能考上就好了。”妙真祝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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