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你是世子夫人,那些权力根本跑不掉。”妙真说完,又帮女儿把脉,见胎相平稳,才放心:“你们侯府事情不少,你既然想的开,娘也就不必为你担心,你看我现在,你弟妹一进门,管家权我就交出去了,人自在了好多。”
芙姐儿见她娘今日着草绿色的长衫,配上鹅黄色绣折枝花的褙子,脖子上交叠挂着珍珠项链,看着秀丽可人,她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时光像完全没有停留在娘身上一样,反而似陈酿一样,如今比同龄的人看起来更好看了。
她抚着妙真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这是您何时买的?”
“你爹爹送给我的,我自己的首饰已经很多了。”妙真也觉得这样穿戴好看。
芙姐儿打趣道:“现下您是徐女侠了,爹爹可不就更爱您了。”
妙真戳了一下女儿的头:“好端端的,连长辈也打趣起来了。你爹爹还委屈呢,有些人不明所以,以为是我在操纵你爹在大理寺判案,我解释过,越解释,人家越以为我给你爹面子。说实在的,你爹得亏是真才实学,所以不介意,若是遇到那些小肚鸡肠的男子,最会嫉妒了。”
从一开始她受到关注开始,萧景时真的从未有一丝小家子气。
芙姐儿还从未想到这些,她一直觉得她娘似乎没有三伯母那么八面玲珑,可是她娘心思真的非常细腻。她不由道:“娘,您想的真透彻。”
“那是,但人也不要太囿于情爱上,情爱容易消逝,只有自己学到手的那才是自己的。”妙真瞬间恢复冷静,她很清楚女儿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候,丈夫疼爱,又管着家,生了嫡长子后又有了身孕,自己说这些她肯定听不进去,但听不进去,她也要提醒一二。
但也仅限于提醒一二,在儿女们未成年的时候,做大人的可以多教一些道理,但是她们成家了,大人们最多就提醒一二了,再多的事情都得自己去感悟。
殊不知芙姐儿心想爹对娘那般好,可是娘还是以自己的事情为主,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爹才愈发喜欢娘。
真是传奇人物,难怪别人都觉得娘符合徐女侠原型,因为她本身虽然有情爱之意,可能够立马清醒,很符合里面的人物。
中午,妙真陪女儿用了一顿饭,又陪着宣哥儿说了会话,外面说萧景时过来了,妙真才对女儿道:“我就先回去了,你若有事,打发人找我便是。”
等出来侯府,见到萧景时还很诧异:“怎地你亲自过来了?”
“我是有事寻你。”萧景时道。
妙真不由笑道:“有何事?说吧。”
萧景时立即道:“你还记得我的同年谢登之么?”
“记得啊,当年他儿子还是我看的呢。”
“就是他儿媳妇难产,他儿子本来多病多灾的,身体不好,这恐怕是家中唯一的孙辈了,想请你过去,我就径直过来了。”
妙真二话没说就过去了,她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带着药箱,所以直接和萧景时一起坐马车过去。
谢夫人一直和妙真保持着不错的往来,当年也是要给芙姐儿说亲,只不过当时芙姐儿的选择颇多,就婉拒了。后来,等萧景时回京任官,两边往来也多了起来。
很快,妙真到了谢家,谢夫人迎出来,正说着儿媳妇的病况:“这可怎么办?临产药也服了,胎儿就是下不来。”
“难道是耻骨不开么?”妙真想。
涉及到专业,谢夫人也不是很清楚,妙真健步如飞到了产房,取下自己的首饰用帕子包住,让丫头们拿好,又穿上罩衣进来,先看了看产妇,不由道:“这并非是交骨未开,若是胎儿的头到了产门而不能产出,那才叫交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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