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爹了,还有三个月,大宗师提调,你就要参加院试了。九月又是你的婚期,若是你考不中,到底美中不足。是不是?”妙真道。
诤哥儿道:“若是去年参加院试我肯定害怕,但今年我也多读了一年多了,颇有些心得,您就放心吧。”
妙真笑道:“没考过,那也不必难过,就怕你诗文输给柳姑娘,看你羞不羞。”
“嘿嘿。”诤哥儿傻笑。
“行了。天色已晚,你快回去吧,娘也要歇息了。”妙真正在看《徐女侠探案集》中册,这样的书籍,忙完一天看,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看就看到过了子时,秋蝉和夏云来催了好几次,妙真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书,脑海中想着书里的刀光剑影,高山密林。
等早上还没醒,突然见有人拼命敲门,妙真掀开帐幔,才发现是萧景时回来了,还满身的酒气,她不由道:“你喝了半夜的酒啊?”
“我晚上就睡在山间,听到山风呼啸之声,一时兴起,和友人烤肉吃酒,还作了好些诗呢。”萧景时想起来都兴奋,要把诗拿给妙真看,妙真打着哈欠,赶紧去床上,“你放那儿吧,我想先睡会儿。”
妙真睡下之后,萧景时却只想和她分享:“娘子……”
“你先去沐浴吧,等你沐浴完,我再听你说。”妙真还想趁此机会多睡一会儿。
萧景时嗅了嗅自己身上,也确实不像话,赶紧让人烧水安排,等他沐浴完,再从诗袋里拿出自己的诗词,非要妙真欣赏,还好妙真现在已经醒了,打着哈欠看了看:“的确写的不错,挺好的。”
“是吧,山风的呼啸真是猛烈。”萧景时就喜欢这种感觉。
妙真看了他一眼:“我打赌你今日肯定会头疼。”
萧景时不以为意,吃完早膳就去了衙门,不曾想路上头就疼起来,他的确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应该让真真帮自己热敷一下的。
另一边也有人头疼,其实楼琼玉在凤阳府那是过的风生水起,到底这里的人知晓萧景棠的哥哥是萧景时,有什么功劳当然也都想着他,这次还推荐他为正七品的推官。
可偏偏邈哥儿乡试不中,年岁也不小了,这可怎么是好?
萧景棠还和她道:“你也该为邈哥儿说一桩亲事了,人家诤哥儿今年都要成亲了。”
“可凤阳府没有看得上的姑娘啊?比方那个许通判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家里说话也十分的可笑。”楼琼玉根本看不中。
萧景棠不由道:“那不如让四嫂帮忙说一桩亲事如何?”
楼琼玉则摇头:“庭哥儿也是在四嫂膝下长大的,最后还不是只说了一个商户,不是我说,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会那般上心。况且,你的官职已经很麻烦他们了,若是事事指望,人家也未必愿意。”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可楼琼玉想着肇哥儿中了探花,娶了宰相女儿,连诤哥儿一点功名都没有的人,也能娶原国子祭酒,现任鸿胪寺卿之女,可自家儿子乡试不中就算了,能够娶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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