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难事。
好在玩家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终于给她打听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原来,那位女士退役后曾经回到过母国,希望担任教练。
只不过嘛……体育竞技的残酷从来不仅仅只体现在赛场上,场下的派系倾轧也同样冰寒刺骨。
没有人愿意原谅她,一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祖国的人。
于是,她再次远走他乡。
最近一次听见她的名字,还是十几年前,一位现役花滑运动员接受采访时提到过,孩童时一位沉默寡言的女士成了她花滑道路上的领路人。
她在她开的小俱乐部内度过了一段非常快乐、且受益终身的时日。
玩家顺藤摸瓜,在休息好点了,就匆匆奔赴那家小俱乐部所在的地点。
经营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玩家起初以为他是那位女士的孙子。
可随着交谈,她很快发现面前这人竟然是那位女士的孩子。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我母亲的客人。”青年笑着说,“我母亲很严肃,也不喜欢与人交际,我竟然不知道她还有一位来自东方的小朋友。”
“妮卡女士……她现在还好吗?”玩家有些唏嘘,在她看到的过去里,妮卡从来都不严肃,她活泼、爱笑,要不人们怎么会叫她小鸟呢?
“还不错,除了脚踝总是时时疼痛,精神好的时候,她还会来俱乐部看孩子们滑冰。”
“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拜访一下您的母亲吗?”
“我……是受一位故人之托,有,咳,有人很想念她。”
青年答应下来,回家后语气轻松地和母亲说起这事,谁知他不苟言笑的母亲生平第一次失态,他的父亲也如临大敌。
青年原本轻快好奇的神色逐渐变得惴惴不安。
显然,他的父母从未告诉过他过去的故事。
但在短暂失态后,年迈的妮卡女士还是颤抖着手同意了见面,她的丈夫不是很赞同,但没有阻止。
见面地点是妮卡女士的家,她准备好了茶点,穿上了自己最得体的衣服,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见玩家时,她微微颔首,举止礼貌但稍显冷淡。
“是谁让你来的?”她报出了几个名字,但很遗憾,玩家一脸懵。
读懂她表情的妮卡有些失望,但又勉强打起精神:“看来是我误会了。”
“那么,小朋友,是谁让你来找我的呢?”
玩家张了张嘴:“咳,说来你可能不信。”
“但……女士,您还记得帕克城吗?”
妮卡掩饰得很好的表情假面有一瞬崩裂,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生长的故乡?
她的态度不由更加冷峻,甚至有了一种咄咄逼人之感:“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是帕克城托我来的,祂说祂很想念当年那个在冰上起舞的小女孩,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祂还说,如果你被外人欺负了,应该早点回家才是。”
妮卡侧过身子,没有让玩家看见她的表情,玩家也体贴地转过身去,直到略带哽咽的声音响起:“这听上去简直像一个童话。”
“孩子,你是受了谁的指使特地来消遣我的吗?”
“女士,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为此,玩家还说了一些细节,这些细节年代太过久远,哪怕是那些故人,也并不知道。
妮卡一时间心神剧恸,泪水很快盈满眼眶,片刻,她用手擦了擦眼睛,拉着玩家的手坐到她身边,给玩家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一个关于理想、友情和爱情的故事。
……
“如果我有选择,我绝对不会背弃自己的祖国。”
“我的父母都是帕克城人,我在这里长大,我爱它,我渴望为它带来荣耀。”
“可是我没有办法,花滑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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