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新的生活,夫妻恩爱,母子和睦时有一瞬怔愣,随即又笑着点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安德森老爷爷现在住在一所环境清幽、人员简单的疗养院,他没有妻子儿女,住在疗养院还能和其他老人做个伴。
他从自己的床头取出一本泛黄的相册,珍惜地摸了又摸封面,才打开一页页慢慢翻给玩家看。
“我第一次见到妮卡,是在U9的全国锦标赛选拔。”
“那时候戴伦还在嘲笑她的冰鞋一点都不专业。”
“可当她踏上冰面,我们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傲慢感到面红耳赤。”
“她是那么的……”安德森陷入回忆,“如果说有谁是为花滑而生,那么一定是妮卡。”
安德森笑得很开心:“哎呀,我记得我当时可受打击了,甚至再也不想滑冰了。”
“后面我们一同被选入国家队,仔细算算,我和她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州的。”
“可她却有了很多很多伙伴,一夜之间!”
“我很崇拜她,但是她身边的朋友太多了,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还愿意搭理一个有点呆的小矮子。”
“那个时候的国家队,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存在,孩子之间的矛盾和霸凌都是常有的事。”
“我个子矮,再加上刚离开家,总是喜欢偷偷躲起来哭,就被盯上了。”
“是妮卡。”安德森笑得见牙不见眼,“她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哦。”
“她要当所有孩子的老大,她也的确成功了。”
“没有一个人在技术和表现力方面比得过她。”
“妮卡老大不喜欢那些大孩子欺负小孩子的陋习,她为了我们和U15的队员呛声。”
“我还记得她当时说的话:少花点心思在这上面,不然我怕等我升上青年组,这里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没有人不崇拜她。”
“没有人能拒绝她。”
“谁都不敢相信,妮卡居然会青睐我,为此奥菲利亚很讨厌我。”
“她总是给妮卡介绍那些上流社会的男孩子,并说我家里只不过是刚刚吃得上饭而已。”
“奥菲利亚总是这么傲慢,但妮卡总是愿意包容她。”
“我想要努力追上妮卡,我怕她在奥菲利亚的挑拨下真的抛弃我。”
“所以那段时间,我没能够发现妮卡的情绪不对。”
“我早应该发现的。”说到这里,安德森露出痛苦的表情,点点泪光泛起,“谁都没有发现,教练在针对她。”
“或许她自己发现了,但是她谁都没有说。”
“不适合她的训练计划让她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她被迫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板凳。”
“而女单的发育关……”安德森含着泪轻轻摇头,“我当时安慰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还把我在世青赛拿到的金牌送给她。”
安德森哽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那么蠢的事,在妮卡最脆弱的时候,用金牌去刺激她。”
“我很后悔,时至今日我都非常后悔。”
“我去找奥菲利亚,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治好妮卡,队医目前看上去起到的用处并不大。”
安德森沉下脸来:“奥菲利亚迟疑了,虽然她很快又答应下来。”
“她找来了医生,妮卡一天天好起来,虽然恢复得很缓慢。”
“但是她却不被允许参加国内的一些赛事,教练总说她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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