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这里?”
见鬼,一天好端端的心情忽然就变得坏端端起来。
没有玩家在侧,吴漾才懒得装模作样,他的目光从徐行身后的那辆出租车划过,没显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不过最后目光落回徐行脸上的时候,让徐行头一回感受到,目光也是具备重量的。
有一个较为残酷的说法,花滑又被称为富人的运动,其中A跳更是被称为百万跳,徐行自己已经属于极具天赋的类型,不然百万之数砸下去听个响的也不在少数。
徐行出身富裕,可那种富裕在玩家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他个人的商业价值……很尴尬的是,他虽然被誉为兔区男单一哥,但他还没有真正赶上属于自己的那届冬奥。
没有冬奥加持,花滑在国内本身又属小众项目,就算他拿过几个国际赛事数万、十几万美元的奖金,那甚至都不够填他一年外训的费用。
巨大的身份地位的差距,昭示着他与玩家的云泥之别。
徐行在吴漾的注视下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地将刚刚那番与安保说过的话,说与对方。
吴漾此刻的皱眉所展现的情绪就很真实了,他狐疑地给乔老爷子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得知玩家昨天回了工作室后,说了一声“知道了”。
随后,也没理会徐行,而是先行离开,开往首音的方向。
徐行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了训练中心以后,徐行换上冰鞋时,手指轻轻抚过鞋面,而后将绳带收紧,踏上冰面。
他不能急,因为急躁擅自练习未掌握的技术,一旦受伤,对他职业生涯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没人发现徐行的异样,只有始终关注着他的教练,在一次练习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状态不错,保持住这股专注性。”
徐行擦了擦汗,冲教练露出一个笑脸,比起以往萨摩耶似的傻乐,多了几分进攻性。
或许总有人会觉得,他配不上玩家,他自己也很难不产生这样的感觉。
她值得最好的,那他就努力去做到最好,直到能够与她并肩。
而另一边的吴漾则是去首音找了王然,王然一听就知道玩家肯定是忙起来没个时间观念,又熬夜了!
吴漾听了笑:“您还不是一样?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女。”
王然被逗笑,不过笑到最后还是叹气:“笙笙身体不好,哪里能和我比得?”
“漾漾,你晚点去家里一趟,阿姨炖了汤,你盛点给她送去。”
“我这边下午还有个会,一时走不开,那孩子估摸着三四点能醒,辛苦你了。”
吴漾不觉得辛苦,顺路的事。
等他姗姗来到工作室外,玩家已经迷迷瞪瞪地醒了,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
吴漾给她把保温盒打开,筷子放好,就没看她吃东西,而是走到里面的钢琴前,随手按了两下:“姐姐,天才都不足以形容你了,怎么还那么废寝忘食啊?”
“你是不知道,昨天打你家回去,老头子一路夸你的词儿就没停过,回去还兴致大发,写了副高山流水的大字。”
“我也是贱,非要凑过去瞧,这不,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说什么,朽木不可雕也,听了那等人间仙乐,竟然毫无感触,非逼着我提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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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漾心中那个苦哇!他就知道,玩家一回来,他在家里就连左脚迈入大门都是错的。
老头子只恨不能生一个她那样的孩子出来。
吴漾从最开始的忿忿不平,已经发展到了在心中吐槽亲爹,不是他说啊,就他爹那个基因摆那儿,想生个任平笙那样的娃,那不纯胡闹呢吗?
仙凡有别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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