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苒却没半点怕,心想这是知道自己没理,开始胡搅蛮缠了,这种时候就是装得厉害,其实虚张声势得很,像吹大的气球,针尖一挨上就爆了。
但她也不准备硬碰硬,刚才对方已经知道自己不好惹,以后估计都不会再来找麻烦,而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这里摆摊,对方一个无赖流氓,光脚不怕穿鞋的,但让她交卫生费是不可能的。
宋新苒正准备说话,身后先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什么归你管?还要掀摊子,你哪个部门的人?”
丁建军皱着眉,大步走了过来。
他说话声音很洪亮,身材又高大,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欺负的,赖智民一瞧,原本被戳破的气势顿时泄了更多,但还梗着脖子重复着没底气的浑话:“你哪儿来的,城管的在办事还不走远点!”
人一旦没理,声音就会提高,丁建军显然也明白这点,厉声道:“你是城管的?我刚好有个退伍的兄弟在城管上班,正好一起去问问城管有资格掀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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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智民一听,心里头顿时慌了:“你、你……”
丁建军沉着脸说:“我这妹子的男人在外面当兵,保家卫国,结果她老婆在老家还被城管的欺负,我非得往上问问,哪有这种道理!”
他一看就很有当兵的气质,说话也铿锵有力,赖智民一听愣了半晌。
丁建军已经伸手拽住人胳膊,非得把人拉去城管局:“现在就去问问,正好在场的大家能做个证人,不要以为我妹子男人不在家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
周围摊贩没一个说话,尤其是旁边炸串摊老板两人,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假装没听见。
赖智民这下彻底慌了,抓住他胳膊这人力气大得很,手跟铁箍似的,他使劲挣扎都没挣脱,又怕真去了城管局把自己这临时工的身份都搞掉,连忙说:“没有欺负,是误会误会!”
“我就是接到举报说这里来了新摊子,把周围地搞脏了,专门来看看。”
宋余在一旁小声说:“没有脏,我捡干净了。”
赖智民忙说:“是没脏,我弄错了!我马上走!”
“走什么?”丁建军眼神锐利,说话更是掷地有声,“先去城管局!”
话说得义正辞严,手里力气稍微放松了点。
赖智民抓住这机会,一使劲,挣脱出去一溜烟跑了,还不忘瞪了炸串摊老板一眼。
宋新苒看了看周围人,大家都若无其事收拾东西,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她故意说:“姐夫,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丁建军神情严肃,沉声道:“妹子,不用说谢,春军跟我在部队里是好兄弟,还专门提过让我多帮帮你。”
宋新苒故意问了丁建军他们在部队里的事,丁建军也分享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最后收拾好东西,还帮她们把桌子给搬了回去。
她们一走,炸串摊老板杨昌海神情立刻变了:“媳妇,老赖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啊?”
老板娘熊利嘴角往下撇成一道硬邦邦的直线,直接呸了声,骂道:“还敢来找我们的事,要不是刚我听到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个临时工,还敢来收卫生费!”
杨昌海:“老赖那个人就是个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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