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认真听,试图听出为什么不行。
但那人就没说话了,又尝了下一道菜:“这炒青菜也没你做的好吃,看上去颜色倒是翠绿。”
周正明也愣了,心想这个人怎么只说味道不好,不具体点说哪里有差别呢?
听见对方又点评了几句,周正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道蒸鲈鱼我吃着味道还行,你尝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宋新文原本就是在和宋新苒说悄悄话,只不过声音稍大了点,被人这样一问,转头一看是同桌的人,穿着还怪正经,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就是味道不对。”
宋新文也纳闷呢,这酒楼里的东西都是专业厨师做的,没吃之前她还很期待,结果一入口,就那样。
但让她说又说不出具体的差别,不是什么咸了淡了,肉老了之类很明显的不同,反正身体舌头就能感觉出不对。
周正明一听,心凉了半截,他还以为是什么高人,结果搞半天是个来捧别人场,说些人情客套话的。
他心里嘲笑自己,真是每天想怎么提高菜品想疯魔了,竟然盼望能在这儿找到答案。
这时,却忽然听见一道淡然的女声:“这鲈鱼的品质很不错。”
周正明心想,可不是嘛,这是他亲自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的,都不是在菜市场里直接买的,而是在乡下订购别人养在水库里的鱼,品质自然没得说。
“不过鱼算白死了,生前没吃过什么饲料,死后什么调料都吃上了。”
周正明:??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白死了,这味道不是很好吗?鱼肉也很嫩!
“放点调料才能去腥嘛。”周正明说了句。
宋新苒说:“鲈鱼腥气并不重,只要把黑膜,血水和鱼鳃部分清理干净,都不用料酒就能去腥。”
周正明想说,不用料酒怎么可能去腥,但转而一想,自己在看主厨做这道菜时,好像真没用到料酒,心中微诧,闭嘴了。
宋新苒接着说:“这道蒸鲈鱼厨师应该用了盐,白糖,花椒粉,白胡椒粉,香菜跟食用油来腌制。”
周正明已然瞪大了眼睛,他经常跑厨房,亲眼看过主厨做这道菜,的确是用了宋新苒说的这些调料,但腌制后就把这些全去除了,呈上来的鲈鱼只有酱油和三丝以及热油。
这难不成是个高人?
周正明心里这样想着,不禁问:“那应该怎么做呢?”
宋新苒说:“先用盐去除鱼表皮的腥味粘液,姜葱水腌制十来分钟,然后葱姜打底,根据鱼的重量蒸恰当的时间,最后换个盘,简单调味就行。”
“不过厨师火候掌握挺好,这鱼不老。”
周正明听了这句话心里已然转变看法,主厨是他亲自请回来的,自然知道他什么最厉害,那就是对火候的掌握,别人向他推荐这名厨师说的是再难炒的菜在他手下都不会做老。
此时再看宋新苒,举止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好像真有点厨艺高人那味。
看了看满桌的菜,周正明也没动多少,只想等下了席要好好跟宋新苒说道说道,他现在是没办法了,但凡看到点可能都要铆足了劲抓住。
吃了午饭后,主人家招呼客人去楼上茶馆休息打打麻将,宋新苒不准备去,她下午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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