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些白色的发糕。
“这是哪里来的?”家里是有些糯米,但是可没糯米粉。
所以谢明珠以为是谁给?的。
“爹蒸的,我在旁边给?他添柴。对了娘,今天?可以用灶了,一会吃了饭,我跟妹妹们?就去把垫在火塘下?的石头沙子搬出去。”宴哥儿昨天?就立誓今天?要早起煮早饭,谁知道?便宜小爹起得更早。
自己起得太晚,起来时?小爹已经从?冲海神庙旁边的磨坊里磨了糯米浆回来。
这些圆圆胖胖的白色小发糕,正是用糯米浆蒸出来的。
自是与谢明珠解释。
听得谢明珠有点愧疚,她好像最?近都起得太晚了些。于是和宴哥儿说道?:“明天?起来就叫我。”
宴哥儿嘴上答应得很好,可是心里却想,小爹肯定不让叫。
算了,现在吃的全靠小爹,听他的吧。
吃完早饭,谢明珠几乎没事做了,厨房里有人收拾,便准备去再割些苎麻放溪里泡着。
这样一想,趁着太阳还不大,拿了镰刀便去了。
等着她回来,远远就见苏雨柔在凉台的栏椅上坐着。
苏雨柔也看到?了她,跑下?楼来帮忙,“明珠姐你别这样勤快,不然我婆婆回头又要拿我做比较了。”
谢明珠也不想干活,可这不是没什么换洗衣裳么?还指望这些苎麻织布呢!
一面指了指那溪,“我放水里去,皮太难剥了。”
苏雨柔边跟在她身后扶着,一起去了溪边。
自然也看到?了溪对面新翻的地?,“你挖的?”
“嗯。”苎麻扔水里,肩膀上终于舒坦了,谢明珠抱了两个石头压着,以免苎麻被溪水冲走,“我也想吃些瓜豆。”然而这边并没有。
一面自也是将昨儿晚上月之羡要来开垦翻地?的事儿做笑话与她说。
谁料想苏雨柔这个大家闺秀,如今是半点没有了矜持,听了捧腹大笑,“他莫不是个傻的,夜里有劲儿也不是这样使的。”
谢明珠听到?她这话,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我看你是要完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苏雨柔却还在刨根问底,“你别告诉我,你俩还那样吧?”
谢明珠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有些后悔拿着事儿说来与她听。
一脸板正地?回着苏雨柔:“我是个人,不是禽兽。”
谁知道?换来的是苏雨柔的嘲讽,又是恨铁不成钢,“我看你是连禽兽都不如,那样一个美男子就躺在你旁边,真是白瞎了你这运气,竟然长了一颗尼姑的心。”
尼姑的心是没有的,但是道?德这个枷锁还压在头上,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实?在是没办法冲破。
那是十七,不是二十七。
好歹他十八,勉强算是成年?了。
也好啊。
可他十七!
闲扯了一会儿,苏雨柔看着溪对面规规整整的地?,四周还围满了一圈小石头做土垄,若有所思,“你要是种?成功了,我回头也种?一些。咱这退一步说,也是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
又见那溪边小塘里又冒出了许多睡莲头,便拿了跟棍子准备去扒拉过来,摘些回去插在海螺里养着。
谢明珠心说果然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大小姐出身,和自己这个商贾出身的就不一样。
就眼下?这穷苦日子,人都能过得如诗如画。
而自己想着的是搞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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