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沙婆子没轻易饶了他,直接一把将他那装着毒瘴丹的荷包给抢过来,“我专程问了阿坎,他也说这毒瘴丹要少吃,吃多了比那醉酒发疯的都要严重?,会伤脑子。”
阿香婶昨天才去了医馆,专门问了这事儿,最有发言权,也凑了过来,“是了,医馆的大夫说,吃多了会伤脑子,眼花耳鸣都是轻的。”现在她甚至都怀疑,当?初冷广月疯狂,没准就是因?为这毒瘴丹吃多了,才那样严重?的。
所?以是希望沙老?头以后别沾惹这东西了,毕竟他现在是银月滩的话事人。
沙老?头也不想,尤其是想到当?时那冷广月发疯的模样,自?己都觉得骇人。
可又不得不说,有时候累了困了,嚼两?口,立马就精神起来了。
所?以实在是没办法?拒绝。
但现在沙婆子给他将袋子拿了去,他也只讪讪地应着,“知道了知道了。”语气?多少是有些敷衍的意思?。
谢明珠在一旁听着,自?然是晓得沙老?头这槟榔没那么容易给戒掉,除非从根源上解决。
那只能是将银月滩现有的槟榔树都给砍掉。
可问题是,这槟榔又偏偏是一味好药材,若是都砍了,以后要用,又从哪里去寻?
所?以这说来说去,还是得靠自?身。
队伍后面,几个小年轻正在打趣庄如梦看病一事,这孩子可一点都不忌讳,还大大方方跟大家分享他这个所?谓的病,就只差没脱裤儿给大家瞧了。
谢明珠立着耳朵听了半响,也没听着什么重?点,又见夜色越来越浓,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的路上。
队伍快到村子的时候,竟然看到村口有点点星火,队伍前面的人兴奋地高声喊起来,“是来接我们了。”
是了,按照原计划,他们今天是会回?来的。
所?以也难怪家人们会来村口等。
只是谢明珠没想到,月之?羡抱着小时,带着一帮娃娃,竟然也在这队伍之?中。
她一出现,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帮娃儿就都围了上来。
自?打流放到如今,这还是第一次和孩子们分开这么久,小时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夜里总起来找娘,可将月之?羡给愁得不行。
这会儿小时见了谢明珠,哪怕爹爹再好,她也是要从爹爹的怀抱离开,扑向娘亲又香又软的怀里,抱着谢明珠的脖子就呜呜咽咽地说想她。
这让谢明珠多少有些愧疚,因?为这几天出门在外,不管是前日在杨捕头家跟萧沫儿睡一起,还是这一去一回?路上在野外睡吊床,她睡眠都相当?好,压根没有想起孩子们。
但孩子哭了,肯定?是要哄的,于是张嘴就说着违心话,“娘也想你们了,在家乖不乖的?”
其实也不怪她没惦记孩子们,只因?她知道月之?羡靠谱得很,压根就不用担心家里的孩子。
所?以才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小时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吸着鼻子,哽咽地答道:“小时乖乖的,还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给小鸡小鸭们换窝里的芭蕉叶,挖坑埋上给娘亲沤肥。”
“哇,这么勤快能干呀。”谢明珠其实没特意叮嘱,心想他们虽然会给鸡窝换芭蕉叶,但是沤肥这事儿真没想到他们能干,当?下也是十分意外,又万分开心。
娃眼里有活啊!
这样一来,自?己的粪肥就不会因?为自?己出门这几天而青黄不接了。
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