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那么阴暗啊星星。”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如果现在害怕,趁着我还在没有眼镜看不到的时候赶紧跑,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宫芫华亲手帮南星戴上了044新鲜配制的眼镜:“不会逃的,也不会变的。我要是偷溜了,我出门就被车撞。”
宫芫华说这句话本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却感觉到手掌里一下子变得痒痒的,是南星的眼睫颤了起来。
最后他听见南星说:“不需要这样发誓,说出来会被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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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宫芫华眼眶泛起了酸意。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遇见了。
南星空出的手搭在宫芫华的小臂上,犹豫着说:“所以你希望我做这个手术吗?”
即使看不见宫芫华的口型,在宫芫华发出第一个字音前,南星就很快地额外加了一句:“不要说尊重我的决定,我只想知道你的希望,仅此而已。”
宫芫华在南星看不见的地方抿了抿唇。
真奇怪,明明他刚刚还能下定决心,不论南星做出哪一种选择他都会支持,但等到南星真的愿意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他的时候,心还是会不由得偏向一边。
也许这是一种自私,自私地希望南星去做一个未必是他心中最优项的决定。
但这个时候,大概是最容易说出口的时刻了。
“我希望你能去做。”
宫芫华握紧了拳头:“我们都还有好久好久好久,我希望你能赌一赌,可以去看更多风景。哦对了,我们还没能去雪山结婚呢,那边风老大了,眼镜很容易被吹飞掉的,到时候多不方便呀?而且不戴眼镜显得长得嫩,现在不觉得,万一以后咱们老了想显得嫩了,再做就来不及了是不是?”
南星难得地没有再阻止宫芫华第无数次搬出他梦中的婚礼,指尖颤了颤,最后他只回答说:“好。”
宫芫华知道,南星从来不会打模糊眼,如果他答应了,无论如何都会选择这一条路。
他的小熊猫看上去狠心,实则一直愿意迁就他人,让他人为自己做出选择。
他将决定权交给了宫芫华,也是真的交了过去,不是咨询意见,而是完全的给予。
一切都非常美好,除了……两个人太专注,没有发现管理局的窗边扒着一大群吃瓜群众。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只有彼此才能听见,没能让这群吃瓜群众如愿听到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过呢,上司的瓜永远好吃,事实是什么不重要,自己创作rps就好。
不过如果听到了,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南星就能听到各种语录在自己面前乱飞了,还是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版本的。
江忍冬第二天就要期中考。
下午大课间的时候,老师让靠教室门那一侧的同学把桌子搬到教室的最后。
江忍冬就是要搬到后排的其中一个,还帮了前桌的女同学搬了桌子。
学生是最擅长苦中作乐的群体,剩下的最后两节课就按照现在的位置坐,第一次坐在最后一排,前桌坐着别人,这样小小的座位变动都能让学生们感到新鲜。
江忍冬是新转来的,这里考试座位按照排名来排,江忍冬没有摸底考试的成绩,就只能坐在最后一间教室的最后一个位置。
他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争取往前挪一个教室。
虽然只剩下最后一个晚上,硬塞也塞不下去多少,但江忍冬还是带了满满一书包回去,想着万一自己说不定突然想到要看些什么,结果发现书没有带回来,那多麻烦。
于是江忍冬背着一块重得能砸死人,说不定还能砸死一直成年猞猁的书包回了家。
给他开门的居然是他便宜爹。
宫芫华现在穿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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