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驰看?着她:“你怎么?了?”
顾蓁音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状态,但毕竟是在公婆家,她总不可能说这里闹鬼,她不至于没情?商到这种地?步。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拉着景驰的衣角:“刚刚,好像有人在敲窗。”
话?音刚落,窗外又传来“咚咚”两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顾蓁音立刻看?向景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你听到了吗?”
景驰:“我听到了。”
他正要径直朝窗边走去?,却被顾蓁音拉住:“你……要干嘛!”
“去?看?看?怎么?回事?。”
顾蓁音声音有些抖:“你就这样直接去??”
景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你害怕?”
她当然害怕!她现在只觉得窗帘后?藏着未知的恐怖,一打开后?果会不堪设想。
但景驰却先一步,伸手把厚重的窗帘拉开,夜雨尚未停歇,玻璃窗上是雨点打落蜿蜒的水痕,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顾蓁音定睛一看?,发现窗台上下方,站着一只灰色的鸽子。
房间的亮光透出,它似乎是发现有人,再次用它的尖喙“咚咚咚”地?敲打着玻璃。
顾蓁音松了口气,原来这才?是始作俑者?。
景驰蹲下身查看?,鸽子的脚上还有环,看?样子应该是家养的鸽子:“别墅区里有人养赛鸽,应该是下暴雨,邻居家的赛鸽迷路了,才?在这儿躲雨。”
“我让人把它弄走。”
景驰让家里佣人找了个鸟笼,把鸽子放进?笼子里,拎下楼安置起来,第二天再放鸽子离开。
恐惧的源头被景驰解决,顾蓁音才?后?知后?觉问起景驰敲门的目的:“你刚刚敲门找我,是有事??”
景驰很无所谓地?答道:“被你一打岔,我现在忘了。”
顾蓁音:“……”
“等我想起来,我再告诉你,我先回去?了。”
景驰说完,直接离开了她的房间
直到景驰离开,顾蓁音还觉得自己的腿还是软的,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她突然想起糯米糍还在等着她的消息,她拿起手机,给?糯米糍报了个平安。
流泪咖啡因:【虚惊一场,是一只迷路的赛鸽。】
流泪咖啡因:【但我还是不敢一个人睡,怎么?办?难道我要睁着眼睛到天亮?】
绿茶糯米糍:【可以和?你老公一起睡。】
让她和?景驰一起睡?怎么?可能?!
顾蓁音拒绝这条提议。
流泪咖啡因:【我才?不去?,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绿茶糯米糍:【那你加油。】
虽然顾蓁音说不合适,但真让她一个人待着,她还是连澡都不敢去?洗,她站在安静的房间几分钟,只觉得周围寂静得可怕。
她屈服了,她不敢一个人睡一间房。
顾蓁音打开手机,开始打字。
流泪咖啡因:【算了,我认命了。】
绿茶糯米糍:【克服心中?的恐惧了?】
流泪咖啡因:【没有。】
流泪咖啡因:【只能勉强和?我的便宜老公挤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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