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别说。”虞知微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警惕地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以?后会用得着?”
戚盛屿眨眨眼,用这还用问的眼神?看着她,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拉开前,还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这才解释道:“珍珠是一种适合绝大多数女性的饰品,不管你是什么年龄段、什么身份,璀璨柔和,不会过于锋芒毕露,当你出席一个场合不知道佩戴什么首饰合适的时候,珍珠大概率是不会出错的。”
“微微,你以?后会出席很多场合,我们亲友和合作伙伴的婚丧嫁娶,商务宴请,等等。”他笑吟吟地看着她,“你需要它们作为陪衬。”
虞知微听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有点头皮发麻:“……我、我……不是,你的意思是,我还得陪你去应酬吗?”
这对吗?这是我该做、我能做的事吗?
大概是看出她隐含的抗拒,戚盛屿说要举个栗子,“假设现在?有一场宴请,主办人是淮升国际的严董和太太,小严太太俞女士是紫荆珠宝的大股东,如果?你能和她打好交道,你完全有机会拿到多系列紫荆封版的款式,一百套四合如意只是九牛一毛,这场宴会你去不去?”
说完他抱着胳膊,大马金刀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欣赏她脸上变幻不停的表情。
既有被拿捏了的懊恼和无?语,又?有对前景的心动和期待,灵动鲜活,看起来有意思极了。
虞知微必须承认,戚盛屿真?的是一个很会攻心的人,他这番假设完全戳中她的软肋。
如果?真?的有这场宴会,她一定毫不犹豫想要搏一把。
随着网络和电商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金湾市场,了解“基础进?价+工费”的金湾模式,为了尽可能招揽客人,同行们开始内卷,一个比一个工费低,反正?东西质量都差不多,顾客当然选择工费低的那家。
虞知微一开始跟着他们卷了一段时间,月底一盘账,气得眼泪都快下来了,除去租金和人工,到手的就那么一点,完全对不起她的辛苦。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一旦再次发生类似当年“黄金大劫案”那样的情况,或者受政策影响,黄金暴跌或暴涨,市场一定会遇冷,到时候更没生意了,而她除了和大家一起卷低工价以?外毫无?优势,时间一长,除了倒闭还能有什么结果??
她不想这样,所以?一定要坚持做精品,之前的门路是做展厅货,稳住自己现有的客户群,现在?呢?
哪怕会被人认为功利心太重,她也得说,戚盛屿的出现,带来了另一个可能,她想抓住,真?的。
“……去!”她重重点头,用上壮士断腕式的决心,“买!”
戚盛屿忍俊不禁地揉揉她脑袋。
刚想揶揄她两句,就听到机里重新传来陈老板的声音:“诶哟我天,我刚才接到其中一条卖方的电话,问项链还在?不在?我手上,我感觉她有点想反悔,赶紧说已?经?卖了。”
“你没把钱打给她吗?”虞知微眉头一皱,“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还能反悔?”
“她要是非得违约,纠缠起来,我是真?没办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老板大吐苦水,“我没这个美国时间跟她掰扯,上次有个找我出了条红宝的项链,没几天听朋友说你卖给回收商还不如卖给我,她来找我退,我说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但?是你按我的价格回购,我三万从她那收的,三万五给她不过分吧?我做了保养和维护的,她最后虽然同意了,但?一直在?那说哎哟才几天你就赚五千还是我帮你赚的……”
他一面?抱怨,一面?将手头的盒子在?桌上打开,戚盛屿坐近过来,和虞知微一起看向盒子里的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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