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她每天吃饭吃药,也都要准时报备。
苏途觉得可以接受。
于是之后几天,两人就一直处于这种极端平和的状态,不仅不再有任何不愉快,偶尔有特殊情况,也都会主动说明。
比如这天中午,时述来家里接人时,苏途就主动告知,自己中午要去事务所对效果图,让他直接导航过去,或者她自己打车也行。
时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平静将她送往目的地,临走前也只交代了句:“有事给我打电话,下班再来接你。”
苏途有他的行程表,知道他今天有事,但因为没有注明是什么事,也不确定是否重要,原本是想和他说:我可以尽快结束,你要是不急的话,要不要等我一起走?
可见他好像没有这个意思,便又把话咽了回去,点头道:“好。”
在楼底分别,苏途独自乘电梯上楼。
午休时间,程淮却像是恭候已久。
早早就进了会议室,垂首勾绘着上午讨论未果的图纸,单手支着额角,白炽灯在高透镜片上反射着锋利的光,西装衬衣永远得体,是一副理性睿智,正在沉思的上位者模样。
余光瞥见进门的人影,又隔了会儿,才轻慢抬头,缓缓靠向椅背,一副终于见到大牌的口吻:“还以为你不来了。”
苏途像听不出他的话外音,闻声看了眼表:“我没迟到吧?”
程淮挑唇:“鸽子都放了,迟到还有什么稀奇?”
苏途把电脑包放在桌上,还算真诚地说:“抱歉,上次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可不止上次。”
程淮不吃这套,手指敲击桌面,像个不听缘由只要结果的领导:“病例。”
苏途带了,内心却不是很愿意展示。
一方面这是个人隐私,另一方面,她也认为他其实是相信的,却还是执意要走这个流程,像明知她没有盗窃,却仍然坚持搜身,左不过是想对她进行精神打压。
“怎么。”
程淮轻呵:“拿不出来?”
苏途还是从包里取了出来,没什么情绪地递过去说:“过目。”
可真拿到手了,程淮又好像并不在意,随手翻了下,随口问了句:“不是造假的吧?”
苏途挽唇:“您如果工作不那么饱和的话,尽可以去查。”
尽管语气极尽平和,程淮却还是从中品出些许怒意,心情这才舒展了些:“你车祸住院,他为什么会在你身边?”
“一个外行,还帮你对接工作,你自己助理呢?还是他终于发现搞体育没什么前途,以后就准备给你打下手了?”
苏途蹙眉,到底还是把抵触写在了脸上:“可以聊回正事吗?”
程淮把病例往桌上一甩,同样面露不满:“你放客户鸽子,还不允许客户过问情况?”
苏途收回病例,又举起来:“你已经检查过了,还有什么情况需要了解?”
程淮质问:“他为什么会在你身边!”
苏途不想过多纠缠,如果了解完他可以回归正题,她也可以适当说明:“陪他看完材料,离开的路上出的事。”
程淮保留看法:“就这样?”
苏途:“不然呢?”
“住了几天院?”
“两天。”
“那这几天在干嘛?”
“休息。”
“一个人休息?”
“……”
苏途没再自证:“你今天要是不想聊方案,那我改天再来。”
“但我还是想提醒你,拖得越久,你的沉没成本越高,我知道你不差钱,但中瑞那边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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