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唇瓣却被堵住。
最后只呜呜咽咽,在细密的津液交织中,把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回应般的追逐。
是。
给你的。
全都是你的。
她呼吸很乱,又被亲得浑身瘫软,心跳越来越快,皮肤也烫得像要烧起来。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她知道,他已经盯着自己的嘴唇看了整整一晚,从牵手开始,从发烧开始,甚至是更早之前,就一直、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因为他要走了,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要一直挨到年后。
他见不到她,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他心里不安,才会一股脑地将成倍的礼物送还回来,才会急急忙忙带她和商务碰面,才会强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放,才会像现在这样,急需在自己这里寻求安定。
如果可以的话,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哪怕已经这样了,他都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要求让她远离他人的话。
因为不够自信,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也怕她为难,不想逼她做任何艰辛的抉择。
他的动作不急,却很深沉,和他的人一样。
像慢放的电影。
细腻、厚重、深长。
习惯之后,其实很舒服。
缠吻一再加深。
于是如水的暗夜里,流转的光影下。
便尽是旖旎的喘息,绵密的水声,与极偶尔、不甚从喉间溢出的难耐低吟……
-
“靠!这两人到底哪去了啊?”
韩逸一脸糟心地放下手机:“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不会是已经滚到一起去了吧!?”
余沅沅打开天台门,往外头看了眼:“拉倒吧,他要有那本事,今晚都不会来这趟。”
没看到有人,又退回来问:“事不都已经办完了,你还找他干嘛?”
韩逸讪笑:“嘿。”
表情忽然就变得有点隐晦:“我这不是想着来都来了,就找苏老师一起喝两杯,万一待会要是醉了什么的,楼下也有房间嗷——”
没等说完,就被一把揪起耳朵。
余沅沅没好气地瞪他:“找死吧你!”
“想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
“啊啊——” 网?阯?F?a?布?y?e?ⅰ???ù???e?n?2?〇????⑤???c?o??
韩逸被拖行五米才终于救回自己的耳朵,疼得靠在影音室门边不停搓揉:“不是!我没想违法啊!”
“那不是他两会有联系,就是因为之前苏老师喝醉了嘛!我就想着要是再醉一次,他不就能重新把握机会,怎么着也先争个名分再说嘛!”
“而且他要真干得出那事,之前不就干了!还要我在这费什么劲啊!?”
那倒也是……
余沅沅这才有点歉疚的凑过去帮他揉,但话说回来:“他不是喜欢苏老师很久了吗?”
韩逸俯身:“昂,所以呢?”
余沅沅睁大眼睛,像窥见天机:“所以之前苏老师都醉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能做到啥也不干?该不会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
韩逸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做男人好难。
干点啥不行,不干点啥也不行!
但很快,三观就被下一句彻底征服:“要不他一个荷尔蒙正盛的运动员,怎么会到这把年纪都还是个处!都没有需求的吗?!”
“…………!”
韩逸如遭雷殛,仿佛亲眼看到了时家人丁凋零的将来!
虽然他们家也没有非得传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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