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对她来说不重要。
那她这样把人喊进来是想哄谁?
她明亮的眼睛掠过些许较劲,过后便自觉无能般,背对着人翻过身去。
哄不好就算了。
他不睡她还要睡呢。
搭在腰上的手却蓦地收紧,轻易便将刚刚离远的身子拉带回来。
隔着轻薄的睡衣面料。
肩背抵着胸膛,大腿贴着大腿。
几乎是同一时间,原本就处在压抑状态的地方,便贴着挺翘臀部,倏然挺立。
坚硬。
可怖。
清楚感知到它膨胀的全过程。
无异于像是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被利刃扼住喉咙般,摄得她瞳孔放大,浑身僵定,分毫不敢擅动。
薄唇贴触后颈,又辗转衔住耳垂,低磁嗓音染着欲色,压着细嫩的皮肤扩散:“知道把我喊进来,意味着什么吗?”
苏途浑身一凛,过电般的激灵了下:“……”
脊背僵硬又酥麻。
知道。
又不太知道。
说的时候其实没想那么多,也以为事态总是可控的,可她尚且还没经受住当下的侵袭,身体就又倏然被翻了回来。
双腿被抵开,窄劲的腰身挤进来,滚烫事物隔着几层面料,紧紧与她挨在一起。
本能挣扎的双手被钳制,一并扣押在头顶,另只大掌托着下巴,迫使她仰头张唇、与他接吻。
“唔……”
苏途睁大眼睛,双腿弯曲,腰身应激拱起,扑腾间却像是在对什么发起冲撞。
引得悬空的上身也彻底将压下来,腹肌贴着纤腰,胸膛覆盖柔软。
前所未有的窘迫姿态。
她心惊肉跳,憋涨着脸,俨然一只待宰的活鱼,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好似玩火自焚般,不知怎么就将自己推到了绝境。
只能趁着呼吸转换间,微弱而含混的呼救:“时、时述……”
双腿无意识的蜷缩,蹭着贲张的腿肌。
说不好更像求饶还是引诱。
时述气息很沉,无端透着隐忍:“别动。”
是提醒。
也是警告。
他房间开了。
套也带了。
又发现原本还不知道能不能进的那扇门,其实并没有上锁。
而当一件一直想做,却又那么合时宜的事情,全然没了阻碍。
自我约束就会变成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他本就忍的辛苦,靠着思索宋聿的那番话,挨到了这个时候。
最后却还是因为她暗暗投来的,载着安抚与某种隐晦索求的眼神,顷刻破功。
克制遭遇反噬。
如果她再乱动的话,他就真的没法保证,自己究竟会做到哪一步了。
他面色凛然,感觉到身下的人,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缓过劲了,挣扎抵御的力道在慢慢褪却,眼里的慌乱与惊恐亦渐渐淡化。
这才松开桎梏,捧着脸,低头继续接吻。
苏途却还是紧张。
双手仍搭在头顶,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搞得有点无所适从。
尽管他的吻已经在逐渐回归舒缓,也开始有意识地在降低自己的攻击性。
可抵在腿间的庞然事物却依旧不容忽视,而且……她没穿内衣。
轻薄的睡衣根本阻隔不了什么。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皮肤渗透而来的热意,连同鼓噪的心跳,在呼吸转换间交融起伏。
老实说,心理上她其实并不多么抗拒,但身体似乎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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