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也不过半分钟。
苏途眨了眨眼,见人拎着纸袋进来,神思回笼之余,又后知后觉赧然,被子里身形瑟缩,颤着手指拉高边沿,羞怯视线暗暗偏开。
耳畔的声音却很清晰。
纸袋被撕开,紧接着是塑料膜、纸盒。
最后裤料落地。
被面再次掀开。
高大身形闯进来,袒露无疑的、跪伏在岔开的双腿前。
半分钟的风雪并未扭转体温。
滚烫事物没了遮挡,隔着距离就真切地将她灼了一下。
他撕开包装,单手俯撑,正低头戴着,她便屈膝,扭着身子想往上去些,视线不经意掠过,粗粗扫到轮廓,瞳孔又猝然放大!
条件反射,翻了个身,连滚带爬往墙角躲去。
脚踝却被捉住,又原路拖拽回去。
撞上坚硬腿肌。
她被迫回头,慌慌张张支起胳膊,满脸惊愕的往后挪,唇瓣哆哆嗦嗦:“时、时时述……”
“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下、下次再做吧!”
确实累了,前前后后被折腾了快两小时。
真的已经有点透支了!
她诚心诚意商量,他却被气笑似的,短促地“嗤——”了一声。
俯身制住乱动的双手,一并扣押在头顶,鼻尖抵着她的,声线哑到极致,热气喷洒在唇边:“可能吗?”
长时间的充血,几乎快将他的理智摧毁。
这时要他停下。
可能吗?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坚决,苏途猝然激灵了下,双腿胡乱蹬着,还是不死心:“可能啊!”
面上也一本正经,想以此牵制他,可颤抖的声音还是难掩恐慌:“等、等下次,等明天我休息好唔——”
时述直接含住唇瓣,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异想天开。
同时松手双手,由着她或推或抓,不住地扑棱挣扎,直到力气消失殆尽,身体被动放松,连喘息都虚弱艰难。
近两小时过去。
她早已绵软乏力、湿到不像话。
见人不再乱动,他的耐力也已濒临界点。
捧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安抚性的亲了一下,便沉着呼吸,邃然陷入。
“嗯——”
苏途脖颈上扬,瞳孔放到极致,唇瓣死死抿着。
却还是没能抵御住漫长又恐怖的侵袭。
神经断裂一般,眼底布满惊惧,泪水忽一下盈满眼眶,与憋到尽头的呼吸一同溢出的,是彻底崩溃的哭腔:“不、不行啊——时述不行……”
“不弄嗯……不弄了好不好……”
可绵软手臂却在不住挨蹭,腕上珠串与细链从后颈滚到肩膀,细嫩指尖难捱的抓出一道道红痕,泛红的眼睛、翕动的鼻尖、颤栗的红唇……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反向叫嚣着,要他再发狠一些。
他眸底雾气深重,被温柔呼吸裹挟的额角渗汗、青筋乍现,连控制力道都极尽艰难,只能径自稳着气息,又将人拥紧了些,吻着泪痕喊她涂涂、哄她放松。
放松就没事了。
她还是哭,却又好像只能依靠他一样,颤抖着回抱住他,把脸埋进肩膀,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好难嗯、难受……”
“真的好嗯……好涨呜呜呜……”
他便不停亲她、哄她。
炽热的吻落在脸颊,又到耳畔,无限忍耐的低磁声音,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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