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已经是个可以退居二线的小老板了好吗?”
“本来最近就在考虑团建的事情,时间差不多也在4月,那会儿H市好像就挺暖和的了,团建的时候顺便观赛,是不是还挺两全其美的?”
她说的其实都委婉了,事实是她早就做了决定,并在工作室里全票通过,书房里的相机也已经擦得锃亮。
唯一还有点不确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抢到票。”
算是个无奈又骄傲的现象。
基本上有他出场的赛程,门票都是秒没,并迅速炒出高价。
所以她本来是想给个惊喜,现在却不得不求助说:“你有办法吗?”
时述喉结微滚,嗓音仍带着反应不及的滞涩,顿了几秒才说:“嗯。”
苏途笑起来,又奖励他能干似的亲了一下:“那你记得多买几张,我问过大家了,都想去看。”
他低眸回吻:“好。”
视线无声交织。
温存于交缠间复燃。
沉淀过后的热情愈发激扬。
沉睡的小白兔被烤至火热,忍耐不住般,拼命奔向时刻凝视着它的大灰狼。
苏途脚背绷紧,喘息不止。
脖颈高高扬起,眸色迷离颤.动,余光自混乱中瞥见什么,艰难偏过头去,下一秒便吓得睁大眼睛,猝然惊叫出声:“啊——”
她慌乱收紧手臂,抱着脖颈将人拉近。
又手忙脚乱,把滑至腰际的毯子往上拉过肩膀。 网?阯?f?a?布?Y?e?í????ǔ?????n????????⑤?????ō??
时述循声看去,才发现兔子不知何时,又从宠物房里蹭了出来,此刻正仰着脑袋,满脸求知地望着沙发上难舍难分的爸妈。
神情一时也有些僵定:“……”
身下的人反应却很大,脸已经偏到里侧,身体也在不停往里挪,却要求他:“你快把它带走!”
时述动了一下。
身体力行地表达疑惑:“怎么带。”
“嗯……”
苏途面色涨红,本来就已经没脸见崽了,还要在崽面前发出这种声音,急得她双腿乱蹭,窘迫地踢着罪魁祸首:“你先出来!”
本意是想把人推远,却在动作间一再收紧,夹得时述额角一跳,显得没绷住。
这时候出来?
可能吗。
但他显然也没有被围观的癖好。
哪怕只是宠物也是一样。
当下便拢着腰身,连人带毯一同抱起来,分毫未退的,在她生怯的嘤咛中,把战地转移到边上的画室。
关门上锁,拉过窗帘,又扬手扯开毯子,才退离一瞬,将人翻了个面,原原本本地跪伏在沙发前。
便衔着耳垂,倏然从身后迎上。
苏途瞳孔撑大,双手紧攥着沙发背,哭腔陡然从喉间溢出:“哼……”
整个人顿时就有些崩溃。
太紧了……
比她在上面的时候还要紧……
更别说他本来就……
她腰肢拱起,脖颈上扬,本就黏腻的皮肤又霎时逼出一层冷汗,肢体在不可忽视的侵袭下艰难震颤,俨然一根绷到极致的弦。
随时可能在密集有力的弹奏中崩盘断裂。
不住想要避开,身前的小臂却牢牢将她锁住,黑亮浓密的长发一缕缕凝结,湿哒哒地黏连着后背与胸膛。
她颤着唇齿,僵硬回头,想让他慢一点、或轻一点,却羊入虎口一般,被直接囊住下巴。
湿热绵密的吻缠上来。
她眉心紧拧,泪水如珠帘寸断,成串成串的挣出眼眶。
一声声悲悯的哭腔,伴着交织的水声、热切的体温,更如同滚水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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