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是让他们说真心话,又没直接危害他们。”祁不知说道。
梦惟渝:“……可这么一来,师兄就算没有直接因果,也会有些间接因果吧?”
祁不知一顿:“严格说起来,我与你父皇之间,也是有因果的。”
梦惟渝这才放松了下来。
在放下了对祁不知的担心之后,他也是有些感叹。
不得不说,师兄这忽然的神来一笔,取得的效果,真的是十分不赖!
想到这儿,梦惟渝也是看向了祁不知,冲着他眨了眨眼,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祁不知弯了弯唇,示意他继续看戏。
两人互相互动间,梦元琪的说话声依旧在继续:“父皇这个老不死的,坐了那么久的皇位,都一大把年纪了,却依旧不肯把皇位传给我,就连立我为太子,都要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地折腾了好几年,难道我还要人到中年了才能继位?若是我再命短一些,怕不是坐上去没多久就没了,真是烦死人了!”
一番话落下,本就死寂的大殿内更是冷了数分。
梦元琪的一张脸,更是面如金纸:“我……我怎么……”
“刚刚呢,是我用了真言咒,此咒可以让人将心里的话一一说出,”梦惟渝早就乐开了花,脸上的笑怎么都压不住,继续火上浇油,“七皇兄,你这心思,可真是大不敬。”
话音落下,整座大殿的的气氛就更压抑了。
“你胡说!”梦元琪却是如梦方醒,赶紧冲着燕皇跪下,“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啊!刚刚的那些话,都是九皇弟用了仙术逼我说出来的,并非我真心话啊!”
梦惟渝不疾不徐地道:“我刚刚所言,的确属实。”
梦元琪怒目相视:“你习成了仙术,自然是想让我说什么是什么,扭曲说成是我的真心话,更是轻而易举!”
祁不知忽然开口,淡淡地补充道:“若是谁不信,大可一试,就知道方才之语,到底是被逼迫的,还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了。”
梦惟渝也是立马跟上,目光在殿内的人一一扫过:“你们有谁想要一试的吗?”
其余的皇子和公主听得这话,纷纷转头,要么目视前方,要么低头看着自己席面上的菜色,总之都是不敢再看梦惟渝,生怕他一个不痛快,也是将这话题拐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问及了类似于刚刚梦元琪那般的问题,只怕他们,就要百口莫辩了。
瞧得他们这一个个都不配合,梦惟渝挑了下眉。
不过在场的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中,除了梦元琪,其余人都没和他有什么交集,他倒也没为难他们,转而看向那自始至终都是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燕皇,弯着眼笑了起来:“既然七皇兄要抵赖,那父皇亲身一试,就可分辨真假。”
“你……”
燕皇皱眉,正打算要说话,梦惟渝却是抢先一步了:“父皇,您是怎么看待在场的所有儿子女儿的?”
燕皇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然而他也是不受控制地开口了:“老大……为人中庸,没有才干,最为好色,除了给朕生皇孙,负责开枝散叶之外,再无别的的才干……”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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