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绯色,祁不知总觉得,要是来那么个火星子,眼前的小朋友,恐怕就得爆炸了。
当下他也是不再多言,而是安慰道:“我们毕竟……亲了那么久,身体有所状况,也是正常的。”
梦惟渝下意识地说:“可师兄就没什么变化啊。”
“我不是没变化。”祁不知顿了一下,“而是不敢有。”
梦惟渝一呆:“为什么?”
没料到他还会问,祁不知沉默了一瞬:“……我要是有变化,你坐着会不舒服。”
梦惟渝如梦方醒,而后也是着急忙慌地从祁不知的怀抱里站了起来,站起来后他又发现如今自己这样,几乎是正对着祁不知的脸,又赶紧缩回到了水中。
他这一惊一乍的动作,这桶中的水也是被带起了阵阵水花声,同时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梦惟渝迅速地和祁不知拉开了距离,又不好意思和他面对面地正对相坐,干脆偏移了一下位置,而后这才让自己和只鹌鹑似的缩在了水中,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往祁不知那儿看了一眼。
祁不知本来也是因为刚刚那一个不知为何失控情迷的吻而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见到梦惟渝这副反应,那种情绪顿时被冲淡了不少,他一伸手,便是捞到了梦惟渝的脚踝:“坐这么远做什么。”
梦惟渝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
祁不知的拇指在他的脚踝上磨蹭了一下,这才放开了,而后站起身,在梦惟渝旁边落座。
梦惟渝见状,就要起身挪开,却是被祁不知给拦住了。
青年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无奈:“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这么躲着我。”
梦惟渝躲又躲不过,只能是红着耳朵,老实地答道:“坐得太近了,我怕我又像刚刚那样,想和师兄一直这么亲下去。”
也不只是想要亲吻,就在刚刚祁不知吻自己的时候,梦惟渝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对对方的渴求,那种渴求,并不仅仅是想要和他接吻,而是……想要得到他,想要……和他进行更深层次的交融。
这话梦惟渝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而是别开了眼,不等祁不知回答,自顾自地往下问道:“师兄难道就不觉得,刚刚的我们……有些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祁不知若有所思地说,“这种奇怪,许是源自我们的体质。”
“因为我们的体质?”梦惟渝下意识地问。
祁不知轻嗯一声,解释道:“水与木,本就是相辅相成的,你的天木灵体会渴求我的天水之气,我的天水灵体也会痴迷于你的天木之气,所以在尝鲜了之后,就会不满足于此,而是想要得到更多,直至暂时饱和为止。”
梦惟渝:“我们能够清醒过来,想是因为暂时汲取够了彼此的力量?”
祁不知点头:“正是。”
梦惟渝顿时微微蹙眉。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哪怕是脱离了刚刚的状态,此刻的他,竟然还是有些在留恋和祁不知的吻。
……总不能是因为我还没汲取够天水之气吧?
这般想着,梦惟渝纠结了一下,有心想要和祁不知再试试,又怕这试试之后就又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只能作罢。
祁不知则是暗中打量着梦惟渝的神色,见他逐渐恢复平静,这才稍微地松了口气。
其实刚刚的那话,都是他胡诌的。
水与木之间哪怕是再互相依赖渴求彼此,可到底也只是身子上的本能,至于对人的心境,虽说有影响,可并没那么大。
除非,两人的内心,本就互相彼此不排斥,甚至有所向往,身体的本能,才能够影响动摇到个人的定力。
不过……得知到梦惟渝的心底,并不排斥和自己这般亲近,祁不知心情莫名地好了几分,唇角微扬。
至于他自己的心态,祁不知却是没有去过分地分析。
从得知梦惟渝回来的那一刻起,祁不知便是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是能够让得梦惟渝不再吃体质带来的苦,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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