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其重点收拾了澡堂,提来井水,将四壁和地面仔仔细细地刷洗了数遍,清除了所有水垢和皂渍,又用水反复冲洗。
韩相想着林颂从省城风尘仆仆地回来,定然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
他一定要提前准备好。
只是,家里干净都得快反光了,林颂还没回来。
韩相闲不住,拿出了林颂之前给他的学习资料,一份份地翻看着。
上面有林颂用蓝色钢笔勾画的段落,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他的指尖抚过那些字迹,动作轻柔,像是在细细品读一封封情书。
终于,掐算着日子,林颂要回来了。
韩相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尤其是林颂让自己替她保管的地方,打上肥皂,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再冲洗干净。
又将新冒出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露出光洁的下巴。
韩相穿了件确良衬衫,将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好,一颗一颗,从下到上。
皮带穿过军绿色裤子,金属搭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他劲瘦的腰身利落地勾勒出来。
林颂一下车站,就看到了人群中“光鲜亮丽”的韩相。
韩相拨开人群,大步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够沉的。
“路上顺利吗?”
韩相拿出一个芝麻烧饼递给林颂。烧饼用油纸包着,还冒着热气。
林颂接过来,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里柔软:“嗯,就是人太多,吵得头疼。”
到了家,林颂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东墙根下的菜畦绿意盎然,母鸡在墙角悠闲地啄食。
林颂没看到黄色身影冲过来,问道:“黄豆呢?”
“去找黑芝麻玩了。”韩相将林颂的行李放好,其实是他把黄豆送去孙云清那里了,林颂第一天回来,他不想其他人打扰。
林颂冲完澡出来,韩相本想开口让林颂检查检查自己有没有保管好她的东西,林颂问起他副厂长的事。
“刘书记推荐我……这里面,不会是你给我吹的耳边风吧?”她话里没有疑问的意思,更像是一种确认。
韩相没否认:“我不想你做了那么多,什么好处都没有。我只是提醒了一下,最后……还是刘书记自己的判断。”
韩相现在已经猜出了林颂当初和自己在一块的原因:“以后,所有你觉得烦、觉得累的,你不想沾手的,都交给我。”
“你的意思,”林颂看着他,“要白天给我当牛,晚上给我当马?”
韩相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你的专属牛马。”
听到这话,林颂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出来。
她看着韩相认真的样子,语气带着点循循善诱的意味:“这么想当我的牛马呀?”
“嗯。”
“那你知道,”林颂扬眉看着他,“牛马要干什么吗?”
韩相福灵心至地取出了那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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