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觉得太丢脸了,仅存的意识尚有羞耻之心,即便知道是被下了药,可是这样和徐闯发生什么根本也不是他想要的。
安静空气中传来细微摩擦声,因为身体越来越热,亦越来越痒,霁雨晨开始抱着被子乱蹭。
他忍不住的动作,被从身后抱进怀里,徐闯的手心环过腰侧覆在身前,嗓音低沉锐利,
“别回头...”
这三个字形如指令,吓得霁雨晨不敢乱动,甚至当下有点萎靡不振。他弓着背将脑袋埋的很低,感受徐闯的气息环绕于耳侧,能清楚的听到喘息声,随着动作上下起伏。
他的手心带着经久操持农活、从事体力劳动磨出来的老茧,接触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霁雨晨不知道是自己以前没试过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徐闯帮他简直比自己弄来爽太多,登顶的瞬间脑海一片空白,所见之处尽是绚烂散开的礼花,将理性意识炸的分崩离析。
那感觉太过美好、太过畅快,让人一时失了神,沉浸在随时可能破灭的幻境中无法自拔。
霁雨晨感到有什么东西着自己,于下一秒弯腰钻进被子,令身后的人始料未及...
徐闯只说不让他回头,可没说不让他钻被子。
霁雨晨蒙着棉被在里面挪动身体,一阵窸窸窣窣后,男人一个激灵,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
他的语气惊恐又无奈,像抱小孩似的架着霁雨晨的咯吱窝,质问他:“你干什么...”
小狐狸有点沮丧,一张小脸闷闷不乐,微扬的眼尾如同印了一道殷红的墨,视之楚楚可怜。
“你不想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手心搭在徐闯肩头凑过去索吻。
男人不为所动,霁雨晨又拉着他的手送往身后,循循善诱:“你帮帮我呀...”
他现在已经不想什么你情我愿、情投意合,刚刚还有的那么一丁点廉耻之心早已化为泡影,药劲上来只想着玉石俱焚,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徐闯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热的发烫,却连一次像样的抚慰都吝啬给予。霁雨晨慌不择路的试探,于对方的接连躲闪下急得哭了出来,于是放开徐闯的手自己弄,脑袋搭在男人肩头,一声轻一声重的喘气...
他被捞着腰身放回床上,汗水和眼泪蹭湿了枕套。
徐闯怕他后悔,只能一味的控制其不许回头,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等九儿清醒过来咒骂之时,还可以堂而皇之的假装不是自己...
很卑鄙,徐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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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束已是晚上,霁雨晨的药效基本散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怎么叫都没人应。
徐闯起床洗了个澡,又用热毛巾将人身上擦干净,换了床单,裹着被子揽进怀里。
他发觉这个临时找的小旅馆又小又旧,还不怎么干净,配不上九儿。他在这对九儿做了这种事儿,不知道小家伙醒来还认不认他这个哥,还肯不肯跟他回家。
徐闯想的很多,思考要是他不肯跟自己走,又该怎么办?
九儿没有记忆,找不到家人,又那么单纯、容易被骗,如果他真的不理自己了,跑出去又被人拐,徐闯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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