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平板电脑,看网课方便了许多,不用放大屏幕就可以做笔记。
徐闯坐在茶几前面的空地上,姿势方便写字,霁雨晨便盘腿窝在其身后的沙发,抱着怀里的冰淇淋桶,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学。
他试图劝说其换个地方,徐闯却说他习惯这样,不觉得难受。霁雨晨回想在前塘村时他们都是坐在炕上学习,矮桌跟茶几差不多高度,可不是习惯了。
视频中的讲解令人昏昏欲睡,霁雨晨也不知道这老师讲的好在哪里,给人听来好似催眠。
他抱着冰淇淋桶探过身去,下巴搭在徐闯的肩膀上,嗓音糯糯地问:“你要学到什么时候?”
身下的人好像打了个激灵,把自己也弄醒一半。
徐闯回过头来,眼看近在咫尺的小脸表情懵懂,丝是刚睡醒,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
霁雨晨的冰激凌被他吃到了脸上,印出一抹奶白色的痕迹。
徐闯不禁失笑,转过身去用指腹帮其抹掉,霁雨晨眯了眯眼,“你干嘛...”
他声音轻,加上本就温软的音色,给人听来像在撒娇。
徐闯不由住了手,收回些许,表情复杂地看他。
这一幕好像很熟悉,往复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徐闯认真回忆,同样的夜色、同样的身影、同样暧昧不明的气氛,或许都只属于这一个人。
他不禁张口:“我们...”
徐闯想问:我们是否不仅限于朋友的关系,是不是比那更亲近?
霁雨晨的手机在餐桌上响起振动,他回头去看,顺手将冰淇凌塞过来,“我去接电话。”
劲瘦白嫩的小腿在短裤下交错晃动,如同两条藕瓜,明晃晃的。霁雨晨腿坐麻了,从沙发到餐桌的两步路一瘸一拐,动作有点滑稽。
他撑着桌面,觉得腿麻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接起电话,
“喂,澈哥。”
电话对面是他现在的秘书,名叫林澈,霁博远离世前的心腹之一,很年轻,才三十出头。
林澈跟他说了什么,霁雨晨的表情有些纠结,“需要我去吗?听起来有点没必要。”
他不想出差,特别是不能当日往返的行程,还要在那待好几天。
林澈又说了些会程安排,应该是希望他去。霁雨晨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查看对方发来的行程单,明早7点的飞机,5点多就要出发。霁雨晨摆弄着手机心不在焉,回头看徐闯,后者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动作好像定格了般。
目光交汇,徐闯挪开眼,找不到落定之处,又看回来,问霁雨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霁雨晨灵机一动,两支胳膊架在桌上撑着手腕,下巴抵在手背上,
“徐闯,我可以在这借宿一晚吗?”
霁雨晨的请求向来不需要什么理由,他只说自己明早要出差,这边离机场近,所以不想来回折腾。
徐闯问他:“那行李怎么办?要出去多久?”
霁雨晨数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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